荆山忙摇手:“这个真没有,昨晚陪我玩牌的,是个新人。”
吕帅就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对哈,昨晚彤姐给你找的是个新学员,还什么都不会呢。”
吕帅说说又笑话起了荆山:“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新人就把你给弄成这样,你小子可真够残的!哈哈!”
荆山无奈道:“你不能拿我和你们没断过腰的人比啊。不是我吹,吕哥,在所有断过腰的男人里,哥们儿绝对算是最厉害的那一小挫人里的!”
吕帅笑说:“你都残成这样了就别吹牛了,赶紧把腰瞧好了吧,然后让彤姐给你安排个厉害的女学员陪你打一场,到时候你就知道咱们男人其实要远比咱们自己想象的要厉害的多的多!”
被吕帅说的,荆山还挺心动。
但也仅限于心动。
他这破腰治好之前,别想痛痛快快的打牌了。
盯晚上七点的时候。
周凌从牛津鉴定所给吕帅和荆山发回来了最新的鉴定结果。
和上个葫芦瓶一样。
他们这次送过去的样品依旧是古瓷无疑。
看到这个结果,吕帅算是彻底放心了。
痛痛快快的把尾款2000万给荆山转好。
加上这笔最新进账的尾款,荆山的银行账户余额暴增至了五千万以上。
卖第一个葫芦瓶给吕帅时,吕帅给他转了3700万。
他回收碎葫芦瓶,又给吕帅返回去700万。
等于第一个葫芦瓶,他净赚了吕帅3000万。
第二个葫芦瓶,净赚了2500万,外加臻享系列餐厅。
这两个葫芦瓶真是让荆山赚翻了。
荆山是那种独乐乐不如与众乐乐的人。
他自己高兴了,还不是真的高兴。
他希望大家跟着他一起高兴,才是真的高兴。
他眼里的“大家”,就是他们后院打小儿就照顾他的那些老街坊。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
荆山家这些近邻,对于荆山来说,和他近亲差不多了。
他在这世界上没别的亲人,一直把这些老街坊当亲人。
他之前已经按照大杂院每户两千块钱的规格,给这些老街坊们备好过年礼盒了。
但那是为全院邻居备的。
不光他们后院的几户,还有中院和前院的十几户他也备了。
为了区别对待,荆山想着还得给后院这几户更近的邻居再多买点年货,或者更实惠点,直接发红包答谢。
他们后院,加上荆山家,一共是六户人,彼此间的关系非常好。
谢春城他们老谢家,和大老李他们李家,紧挨着荆山家住,和荆家关系最近。
大老张家住在谢春城家隔壁。
大老张他爸——已经过世的老张头,和谢春城他妈——张大妈,是堂兄妹。
这两家是亲戚关系。
大老张是谢春城的表哥,他管张大妈叫大姑。
大老张家和后院另外一户——老邢家,也是亲戚。
大老张他妈——也已经过世的刑大妈,是老邢头的亲姐姐。
大老张是老邢头的亲外甥,他管老邢头叫老舅。
在炮局胡同上班的老邢头,和荆山家也颇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