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仍是面色不变,心里素质过硬:“公主,能否听我解释,那猫……”
“霍去病,这事闹到皇兄那,我也不饶你。”刘清足下剑芒吞吐,一道气机化作千百剑光,横扫霍去病。
大猫在屋里的房梁上眼巴巴瞅着外边。
俩人打起来了。
大猫打了个猫懒,伸伸腰,翻身上房自己出去玩了,你们打吧,我先走了。
使劲揍那个女人,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
“公主……”
霍去病在劲急的攻势下颇为无奈,只能纵身躲避。
老仆严契闻声而至,怕他吃亏,从一边把随身配剑扔给了霍去病。
霍去病随手抖了个剑花,剑芒乍现,千百寒光如飞雪铺天,倏地又收敛归一,只余一点剑光,神乎其技的和刘清刺过来的剑芒针锋相对,双双消散。
刘清在羞恼之中,仍不由得在心里喝了声彩。
俩人在院子里乒乒乓乓,一通厮杀,好不激烈。
另一边,姚招大早上再次登门,准备继续磨着霍去病传他男人的神通。
他刚进院落,就感觉到院内气机鼓荡。
严契快步跑过来道:“家里杀进一女子,要砍杀公子,你快去帮忙。”
姚招大怒,还有人敢杀到霍侍中家里撒野!
他大步流星的冲向内院,到了近处,却是面色一白,缩了缩脖子。
严契道:“快去助公子一臂,这女子好生厉害。”
姚招摇头:“我不敢,那是公主啊。”
他曾远远见过一次刘清,知道是陛下的幼妹。
仔细观察,却见刘清只穿着平常的便服,脸上轻嗔薄怒,但依旧艳绝人寰,当真是人间倾城色,古今有几人。
刘清和霍去病厮杀激烈,但两人毕竟还没丧失理智,都有保留,剑来剑往,看着还挺默契。
姚招旁观片刻,便把心放回肚里,知道出不了大事。
一放心下来,另一个念头就忍不住跳出来,俩人天不亮就打起来了是为什么?
公主身穿常服在霍侍中家里又是为什么?
叮……霍侍中和公主……联想到霍去病的真男人神通,姚招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有些事,原本不该乱想,但他跟随霍去病日久,素来对霍去病敬服钦佩。
兵事,修行,才貌,还有那种让将士效命的强大魅力,无一不是当世独一份。
要说屏娴公主会对霍去病倾心,姚招觉得很正常。
那俩人天刚亮就打起来是怎么回事?昨晚私会,产生矛盾了?
说不准就是霍侍中的真男人神通,把公主给‘伤到了’,才起了争执,俩人假模假样的拿剑交锋,严契不明原因的瞎紧张。
姚招脑内的念头脱缰般不受束缚的转了一圈。
此时霍去病和刘清,已从院子里打出来。
两人展开手段,兵家神通和刘清的飞剑乃至道术交织,一股冲霄的波动,愈发激烈。
转眼间,两人就打出了霍府,气势不断攀升。
姚招施施然的从府内跟出来继续看热闹,就听一个声音问道:“请问霍侍中在与谁交锋?”
“屏娴公主。”
姚招一边回应一边看过去,却是个中年模样的男子站在霍府外,一脸憔悴,像是晚上没睡好。
“你又是谁?”姚招问。
“我来拜访霍侍中……”那男子却是卓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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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刘安是当今皇帝刘彻的叔叔,在外有封国。
但他在长安也有府邸,其长子住在这里。
这天下,论及身份,刘氏宗亲可说一人之下。
王府内,刘安长子刘迁现年三十八岁,常年的养尊处优,让他脸上多了稍许酒色过度的阴白。
他身形瘦高,腰扎宝玉带,身穿褐色镶红纹汉服,式样华丽。
一个侍从站在他面前,道:“已探查清楚,卓家这几日一直遣人在霍府外蹲守,看样子是想借霍去病的势。今日天色初明,卓怀就去了霍府。”
“霍去病?他不过是在陛下身畔行走的侍中,能有什么势?卫青站在他背后罢了。”
刘迁轻哂道:“你持我名贴,去送给那霍去病,告诉他,卓家的闺女我看上了,让他莫管闲事,否则该清楚后果。”
“唯!”
侍从恭敬答应,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