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窗外风大雪急,天寒地冻,方平躺在床上,眼一闭就进入到观想空间里开始了修行,几天时间如白云苍狗般流逝掉,屋檐下的肉干也晾好了。
十斤的“火龟肉”晾成熏肉干后严重缩水,方平把一块巴掌大小的火龟肉,放到黑漆漆的药炉里去,以文火煎熬了一个时辰,放入一株十年火候的党参,再以猛火煎熬一个时辰。
开盖时,一股浓厚苦涩,略带肉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火龟肉被煮的糜烂成羹,方平伸出无情铁手,往嘴里送了一口。
味道不怎么好,带着党参的苦味,可那一股鲜味,远胜鱼虾,最重要的是,这一口党参火龟肉下肚,方平从头到脚暖洋洋的,血管里的气血都被唤醒,加快了流动。
不一会的锅干碗净,方平全身发烫,血管突突直跳,连腹部下方都硬如钢铁,那药店老板说的没错,这“火龟肉”具有滋/阴/补/阳/的作用,辅以党参,效果翻倍。
深吸了口气的站到院子里去,方平舞动方天画戟,一边运转“龟息吐纳术”,“壮体功”两门养生功法。
一丈二长的方天画戟在方平手中轻如鸿毛,横劈竖砍,收放自如,练了一会就要方平筋骨齐鸣的出了汗。党参火龟肉的药力,飞快的散溢到他身体各处去。
方平体内的气血犹如江河倒流,返本归元的集中到心脏部位。
蕴含紫色真血的心脏急剧肿胀,方平脸庞通红,额前一条条青筋格外吓人,粗大如房梁的手臂外也爬满了蚯蚓般的青筋血管。
约莫半个时辰,方平的身体彻底吸收了党参火龟肉的药效,院子外也跟着传来熟悉的声音。
白云飞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推门而入,嘴里嘟囔着:“我在巷子口看到咱家妹子了,身旁还聚集着好几个半大的孩子,羡慕啊,真想回到小时候,无忧无虑,没心没肺,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操心,一起床就跑出去玩。”
话是这么说,可不长大,怎么从父母肩头接过千斤重担?
所谓怀念,大部分是现下过得不如意所导致,方平就没有这个苦恼。
“我刚热完身,要不要切磋一下。”方平打断了白云飞的思绪,发出了与我一战的邀请。
“可别胡扯了,你七品,我八品,怎么打。”白云飞妒忌的骂了声,眼神一晃,看到了方平手中那夸张无比的方天画戟,在一转头,看到了院子里大如房屋,四蹄如虎掌的异种宝马。
什么情况?
白云飞如遭雷击的杵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进来坐。”方平喊了一声,带着行尸走肉般的白云飞进了屋,给对方倒了杯热茶后,解释道:“前些日子连家堡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我正好途径连家堡附近,就看到这异种宝马迎面跑过来,按理说我该给送回去,可连飞虎死了,我就捡了個漏。”
白云飞听的一愣一愣的,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可除此外还有其他的可能性吗?
方天画戟呢?方天画戟你怎么解释?
“此事不要四处张扬,你知道我这个人比较低调。”方平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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