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飞虎艳福不浅。”
方平吐纳呼吸了良久,压下了体内的躁动,道:“用不着害怕,厉某绝非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之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与连家堡之间有着深仇大恨,你就是我拿来与连家堡讨价还价的肉票,所以我不会欺辱你,也不会夺走你的性命。”
讲话间,方平取下了堵着夫人嘴的布团。
没有了布团填满小口的夫人,大口的呼吸着,可吸了一大口灰尘后,连连咳嗽。
鼓起勇气看向方平时,夫人水汪汪的大眼睛内跳动着一种旖旎的光彩,道:“原来你不是冲着我来的,我还以为你是……”
方平蒙着面,“夫人要是聪明人的话,就乖乖配合我,能否安然无恙的回去,都取决于你还有连家堡的态度。”
“态度?拿我胁迫连家堡低头妥协吗?”
夫人楚楚动人的抿着鲜艳红唇,语出惊人道:“我可以帮你!”
方平:???
“你与连家堡有着深仇大恨,本夫人同样与连家堡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你在逗我!”
“千真万确,连飞虎昔日为了娶我,亲手打死了与我一起长大,有婚约在身的表哥。我父亲找他理论也被其打的吐血,回到家中不久就去世了。”
“倘若不是为了母亲幼弟不被祸及,我恨不得千刀万剐,生吞活剥了连飞虎!还有他爹也不是东西,时常轻薄于我,连飞虎却说我不守妇道。”
夫人一口气的讲述着自己的遭遇,声泪俱下,令人不禁动容。
方平咽了口吐沫,这么火爆吗。
夫人真诚的道:“连飞虎为人我一清二楚,我不知道你和连家堡之间有着什么恩怨,可你想要拿我逼迫连家堡妥协,那是不可能的,你放我回去,我可以与你里应外合。”
“你的意思是,你这个肉票一文不值?也对,这世道女人多得是,连飞虎还可以再娶一百个。”方平坐在了床头,考虑其之后的事情。
且不管这夫人能不能胁迫连家堡低头,方平都要试一试,这女人说的话也不能相信,鬼知道是不是胡编乱造来麻/痹/方平的。
……
……
连家堡,大厅。
静室中出关的连飞虎,知晓有人来连家堡内肆虐行凶,甚至于还掳走了他明媒正娶来的大家闺秀,瞬间就暴怒如龙的长吼起来。
女人如衣物,可作为一个男人,妻子被人深夜掳走了,人家还跑到你家里杀了几十号人,这种史无前例的奇耻大辱,刺入了连飞虎的骨髓里。
“快要而立之年了,怎么还如此急躁。”
连飞洪露面的训斥着发狂的儿子,转而安慰道:“放心吧,那贼人杀了那么多人,偏偏掳走了汝妻,明显是要与我连家堡做交易费,或许是索要金银。”
连飞虎怒极反笑:“一个女子,我连飞虎还不放在心上,让我愤恨的是,此人胆敢闯入连家堡行凶,还掳走了我的女人,要我连飞虎蒙受了奇耻大辱!”
“你想怎么做?”连飞洪问道。
“父亲大人刚刚说的颇有道理,那贼人或许是要用芸儿的性命讹诈我连家堡,那我就等,等着他主动上门找死。”连飞虎的眼神冰冷的可怕,没有一点的温度。
天亮。
老鼠巷内乌烟瘴气,吵闹声不休。
方平给夫人的眼睛部位蒙上了黑布。
望去,黑布下是凝脂般的琼鼻,吹弹可破的鲜艳红唇,修长的脖颈,滑嫩雪白的肌肤,婀娜凹凸的曲线。
“我饿了。”
夫人蓦然低声细语的发出了声音。
“先饿着,这里不太平,我要是出门找吃的,闯进来几个流氓恶棍,你还不要清白了?”
方平一边啃着随身携带的肉干,一边回道。
夫人:“……”
她不傻,她听到方平吃东西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