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商局的行动很快,就仿佛是怕陈文亨反悔一样。
陈文亨那边确实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整个人在这种情况下整个人都有一点懵懵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过,他也完全听从自己儿子的意见,表现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
或许,正是因为他表现出来的状态很是自信,反倒是也让心里毛毛的招商局的人安定了下来。
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陈文亨贷款是第一次,选地址弄厂房是第一次,被招商局服务也是第一次。
而陈文亨这一单,实际上也是招商局第一次有了结果的一单。
以往的时候,招商局虽然看上去仿佛是一直很忙碌的样子,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实际业绩。
要么就是外地的商人过来狮子大开口。
可是,如今“港人”骗钱的消息已经传的到处都是了,因此,哪怕是最后没的不是自己的钱,他们也不敢轻易的去弄了。
而本地的话,虽然人基本上熟悉,可是大多数人哪里有什么被投资的需求。
这个年代不管是体制内还是体制外的人,他们都有一个非常朴素的想法,那就是有一个稳定的工作,能领工资才是最重要的。
稳定大于一切,除此之外一切都放在后面稍稍看。
甚至,有些厂子因为面临停工,没有钱发工资,给工人们发一些产品当工资。
这些工人拿着产品去乡下赶集,产品很快就卖了了供不应求,他们也不想着继续做小买卖,而是把手里的货卖完之后,就回到厂子等着恢复生产,等着继续发工资。
倒也不是他们愚昧,而是人这种生物,对于过往的生活是有着很深的惯性的。
当然了,这样的行为落在许多人的嘴里就会变成“蠢”,“活该去死”。
陈锐让自己的父亲尽量的贷款,然后用这些贷款进行买地和盖厂房,其实也不过是他从未来回顾现在的角度,觉得应该这样做而已。
县城不大,消息也传得很快。
再加上陈锐的舅舅又是在银行上班,所以也就知道了陈文亨在招商局的怂恿之下,来银行贷款的事情。
他很不屑的说,“聪明人才不贷款呢!贷款一时是爽,可是哪有钱还呐!我这个妹夫就是个当冤大头的种!”
陈锐舅舅的同事们,也都知道他的妹妹和陈文亨离婚了。
他们之前早就明里暗里不知道羞辱他多少次了。
陈锐的舅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全单位的人是有目共睹的。
简单来说,陈锐的舅舅,就是一个喜欢占小便宜到让所有人都觉得反胃的程度。
原本,银行的员工卫生间里是提供卫生纸的,可是硬生生的被陈锐的舅舅拿到没有卫生纸。
除此之外,不管是打印纸,还是油笔等其它的耗材,都肉眼可见的急速消失。
原本银行的人还能够在笔摔了几次,没有那么出油水的时候就换一根。
可是,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了。
唯一让陈锐的舅舅抖起来的时候,就是陈锐是神童和天才的消息甚嚣尘上的时候。
那时候陈锐的舅舅可是张口闭口就是自己的外甥如何如何,吹的天花乱坠。
银行里的人虽然听着烦躁,但是又没有什么好理由反驳。
可是,谁也没想到年刚过完没几天,他的妹妹就和陈文亨离婚了,陈锐选择了跟他的爸爸。
如此一来,从这个角度来说,陈锐的舅舅就没有立场吹陈锐了。
如此一来,银行的人都觉得好爽。
单位就这么大,职工就这么多,陈锐舅舅不光妹妹和神童之父离婚的消息都被人知道了,他们还知道了陈文亨和他妹妹离婚,还有小神童选择跟爸爸的原因,就是陈锐的舅舅漫天要价。
虽然陈锐的父亲并没有在银行里开设账户把钱存起来,但是负责对公业务的柜员,却知道各个学校还有教育局,每个月都会提一笔钱,提钱的用途她偶尔听到两耳朵,大概的意思就是用来支付《小学生学习报》的订阅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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