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用草纸随便印刷一点就算了。
但是,陈锐却是另外一幅想法。
印刷物的成品,随着印刷数量的多少,会迅速的摊平。
印刷一千份的成本,可能和印刷两千份没有太大差别。
因为,纸张这玩意不算是值钱,真正值钱的是制版和调试机器的时间。
因此,哪怕《小学生学习报》制作的再精致,成本也无非是从一张一分钱涨到一张两分钱的程度。
而这两分钱的成本,随着印刷份数的增多,又会无限趋近去一分钱。
如果说为了节省这么一点成本,把卷子印刷的很粗糙,甚至拿在手里直掉渣,这就太不利于推广了。
毕竟,这玩意要买五毛钱一周一套的,不管是负责分销的教师,还是负责花钱的家长,看到每周五毛钱买来的东西,竟然一拿都掉渣,那就很糟糕了。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陈锐费心费力扯起来的神童大旗,说不定就被这一点点节约而葬送掉了。
当然了,陈锐也就和陈文亨解释了,并且也和自己的老爸说,如果他的徒弟们没有问就别主动说,哪怕主动问了也有选择的说。
这倒不是藏私,而是有一些内容,如果明明白白的摆了出来,就不珍惜不稀缺了。
陈锐虽说是重生回来的,但是他对于老爸这些徒弟到底是什么秉性,到底有没有做事的能力,他知道的也不多。
因为,在另一个时间段里,自从县印刷厂倒了之后,陈文亨和这些徒弟的来往就很少了。
听说有的南下了,有的北上了。
不管是去沿海做生意,还是去西伯利亚种粮食。
总之,大家的命运都完全分开了,没有什么交集了。
因此,陈文亨的这些徒弟,在陈锐这里的优先级,甚至还不如阶梯教室里的同学。
若不是阶梯教室里的同学,都是小学生,哪怕经过锻炼,想要有更大的用处也需要等一段时间。
不然的话,陈锐早就全换装“自己人”了。
这让陈锐回忆起了还在公司里当教培的回忆了。
在公司里的时候,外面的人觉得这些人好专业,但是陈锐却知道,看着像是光鲜亮丽跑车的公司,其实本质是一个三轮车。
培训的老师,都是呼朋唤友来的。
至于到底谁能够留下,谁留不下,那就看讲课的情况了。
然后,等公司规模上来之后,也会分各自的小派系。
这些小派系也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破坏公司的利益。
其中乱象之多,溢于言表。
若是只看这些的话,感觉公司明天就得倒闭。
然而,这个阶段的公司,其实是蒸蒸日上的。
就像是一个融合怪一样,不停的增长,不停的变得更加的怪异,但却还会继续变大。
陈锐挺讨厌那种无序扩张的感觉的。
不过,他那时候毕竟只是一个打工人。
现在他要从头搞一个赚钱的团伙,那自然要符合自己心意了。
说到这了,陈锐扯了扯自己父亲的袖子,问他道,“爸,市里那个事情你和小华哥说了么?”
“还没,等一会说吧。”陈文亨说道。
今天的这一切还只是试生产,因此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因为,长时间生产的话,可能会涉及到换班的问题,那样的话,人手就有点不够了。
之前人手勉强还够用,是因为工序还没有那么多,还能够支持两班倒。
虽说一班十二小时也挺累人的,但是陈文亨这个当师父的给的钱多,他们也就很有干劲。
但是,工序增加了之后,哪怕他们再有赶紧,再是傻小子也经不起这样的累。
因此,陈文亨今天试生产之后,就得联系自己的老同事们了,把合适拉过来的拉过来。
机器轰鸣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在一阵颤动下停了下来。
室内的声音猛然变小,陈锐还有一点不适应。
陈锐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刚忙完的小华,就给陈锐端了水杯过来。
陈锐抓住这个时候说道,“小华哥,我爸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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