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一次,经过了李绚的种种操作,即便是皇帝手里,也没有李贤任何的证据。
如果他能撑到皇帝病故,或者武后宾天,或许他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机会,但可惜,武后活的比谁都年长。
“那么我们呢,太子如此,英王怕也没有多么安稳吗?”刘瑾瑜一句话,倒出来这里面的危机。
李绚轻轻点头,说道:“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个英王,一个相王。除此以外……”
李绚摇头,说道:“如果什么都不选,陛下是不会允许为夫在外领军的。”
刘瑾瑜默然起来,她知道,皇帝一直在器重李绚,除了李绚能力突出以外,根本原因,还是李绚在外领军,就能成为李显在外最坚定的支持者,能帮他极大的稳定朝堂。
“漠南漠北突厥之事,有平阳郡公;李敬业之事,陛下也会派人继续调查下去;至于朝中,太子的亲信会被陛下一步步剥离,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离太子远一些;至于英王,平日为夫和他走的近些便是了,最后是相王,相王府不是和你常来往吗,保持便是,而且……”
“什么?”
“若是相王精明异常,恐怕天后最后也不会选他为继。”李绚一句话说完,刘瑾瑜再度沉默了下来。
“我说,若有将来万一,家里的退路,你要记好。”李绚最后叮嘱:“只要你们不出事,为夫便不会出事;为夫不出事,伱们便不会出事。”
“嗯!”
……
晃晃几天过去,姚崇,尉迟循毓,郝象贤,韦承庆等人调动之事迅速的落实。
李敬业之死,朝中虽然有不少知道他已经死在了华山,但李绚一脚将他的尸体踢下了华山,同时一口咬死,那个人根本不是李敬业,只是某个流窜到华山的贼寇。
虽然议论纷纷,但没有人敢去华山真的寻找李敬业的尸体。
这让李绚说是有些失望,他原本还想要找一只鸡杀一杀的。
既然没事,那他便只能将心思放在昌州诸事上,同时拜托人,前往裴家提亲。
这一次,他找到了表舅赵巩。
赵巩又找了梁州长史赵喧。
赵喧便是侍中赵仁本的长子。
赵巩虽然出身清河赵氏,但他毕竟嫡系出身,早年还受到了荣国夫人的照顾,如今在赵氏地位也是举足轻重。
清河赵氏出自南阳赵氏,南阳赵氏,源自天水赵氏。
赵仁本出身敦煌赵氏,同样也是天水赵氏的分支。
扶风赵氏,敦煌赵氏,酒泉赵氏,新安赵氏,也全部都出自天水赵氏。
赵巩和赵仁本根本就不需要连宗,因为在赵氏族谱上,他们本就是一家。
所以有赵巩和赵喧代表天水赵氏,还有宰相,替李绚遣送聘礼,裴家也算是面子上过去了。
娶亲当日,英王李显更是直接陪同李绚一同前往迎娶新娘。
他不去不行,因为在对面,宗正寺卿裴广孝,刑部尚书裴炎全部都在。
李绚和裴炎又有一段不怎么愉快的往事,所以费了点功夫,才将新娘子娶回家。
……
红色的轿子里面,裴诗彤头上带着红色盖头,耳边是外面喜庆的鼓乐。
一张清丽的脸上满是欣喜,但从她微微皱起的眉间依旧能看到她的倔强。
裴诗彤的目光落在了左手的红色香囊上。
里面放着一首李绚亲自所写的一首诗: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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