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笑着说道:“不用啦,我自己来就行了,这个对你来说,还是有点重啦,小心以后长不高哦。”
小道士拍了拍胸脯,笑着说道:“师婶你放心吧,怎么说咱也是跟着师傅练过的,算得上小半个练家子了,就算再不济,您这点东西,我还是提的起来的。”
头一场被人这么喊,岑曦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许不习惯的,毕竟自己还未到桃李年华之际,再者不就已经默认了自己与林砚的关系了嘛,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时,又多少有些脸红。
话刚说完,兴许是怕岑曦不相信,小道士从两只手换成了单手提着木桶,虽说脸上憋的有些通红,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看吧,我还是算师兄弟几个中,天赋可以的,当然啦,这可是我师傅夸我的。”
岑曦整理了一下小鹿乱撞的心情,呼了口气后捂着嘴笑了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相信他所说的话。
小道士也是将空闲着的一只手伸到了身后,比了一个手势,而后再换成了两只手提着木桶,毕竟一直是一只手,其实他也有点遭不住,里边的衣物都是泡过水的。
岑曦自然是将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不过还是轻轻地笑了笑,并没有拆穿他。
“你叫什么名字呀?”岑曦捂着嘴,轻笑着问道。
小道士微微地侧着耳朵,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后,怕那几个家伙没有跟上,听到岑曦突然这么一问,言语突然有些不利索了起来,这要是在师婶这儿留下名字,到时候小师叔长点心眼,第一个逮的可不就是自己嘛?不过在愣神了一小会之后,还是豁出去地对答如流地说道:“我呀?我叫江让,谦让的那个让。”
岑曦笑了笑,嘴里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而后点了点头说着,江让确实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名字呢,不过她自己也认识一个姓江的,本性倒还算好,就是那张嘴以及那个脑子想的说的,都不是些什么好东西,所以呀,你可要在你师傅手底下学会本事做好人哦,师婶可不希望你以后成为碌碌无为的人。
不过平平安安就好,只要在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照样能算做是一个有用的人。
听了这话,江让心里多少有些发寒,心里想的更是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要是这样子那就基本上算是全军覆没了。
江让心里倍受煎熬,这要是岑曦原本就已经提前知道了,那他们不就在别人面前作戏一样吗?还不得把人笑死?会不会还有另外的一种可能,就是师婶她完完全全就是在考验自己?
当然,岑曦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他们心中的谋划的,毕竟只是一个身负气机,却不知道懂得怎么使用的人,上一次让林砚教她练剑,结果还只是学了一半,虽说是进步神速,可也是止步于此,后来因为来回奔波的缘故,加上苍州的事情要尽快处理,也就并没有再学下去。
岑曦见江让突然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担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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