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霞州南部的临海港口,每日都有渔民出海捞捕,前几个月在南口那边,甚至在外滩搁浅了一条长达五六丈的巨大怪鱼,七八条连着糙绳的渔船,全都被搁浅所带来的巨浪拍翻,所幸并没有造成什么伤亡。
可那条巨大的怪鱼毕竟还活着,渔夫们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鱼,都不太确信它的肉到底能不能吃,干脆就将它晾在了那里,谁都没有动手。
哪曾想过了一个晚上,那怪鱼虽然没了先前的活力,可依旧瞪大了眼睛苟延残喘着,身上许多的疤痕也好似在一张一合,蚊蝇飞虫也渐渐地落在了它的身上。
这一下子,许多的渔民渔夫都没有办法了,毕竟这条怪鱼他们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身子搁置在那,得有十几二十个人手拉手的长度,谁都不敢靠近,渔船毁坏了几艘事小,可要是连着几天不出海的话,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捕不回来鱼,就连家里下锅的米也没银子买,一家人全得跟着饿肚子。
可庆幸的是,在那条怪鱼快要咽气的时候,那海里竟有一道以水凝炼而成的人影走出,抽出海水化为了两条铺天盖地般的水袖,径直朝着怪鱼卷去,随着双手甩臂而出,那条怪鱼与水影全都隐没在了大海的深处,消失得无影无踪。
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许多的渔民都开始对这片海域产生了敬畏的心理,且不说那尾怪鱼,毕竟在海里再可怕,上了岸之后总归是泥菩萨过江。
可那道水影就完全不一样了,不仅能够从海里抽调出海水,甚至连那尾五六丈长,近小屋来高的怪鱼都能生拖挺拽入海中,要知道那只是水啊,如何借的来那么大的气力?
所以渔民们不仅在出海之时少了许多船只,甚至在海面上抛网时,也不太敢大喊大叫,对于那些平时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海鱼,也不再是一网打尽,大留小放持续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毕竟在心里留下的阴影是真的大呀。
临海港口的数十里外,有一叶轻舟孤影婆娑,在一望无际的南海上显得有些“单薄”,可奇怪的是,这只轻舟行驶得却是异常的稳重,甚至和那些出海的大船相比,还要更胜一筹,风浪打在其身上,就化为了涟漪,根本无法撼动其分毫。
轻舟之上,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立于船头,手中端着一杯茶香浓郁的老茶,看着眼前这水天一线的一幕,不由得伸手舀了一小捧海水,手掌用力握紧,手心的海水全都聚线而下,回归大海之中,老人又小品了一下杯中的茶水,有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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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点了点头。
而小舟的后头,则是一位绝色天姿的女子佳人,正慢条斯理地在一个炭火炉子上煮着茶水,这倒还好,可奇怪的是,这一叶小舟并没有人划桨,却自个儿在慢慢地向前行驶。
老人伸手接过了那佳人递过来的茶水,送到了嘴边抿了一口,赞叹着说道:“这南海风景实在是乏味无比,单凭老夫手中的这么一杯茶水,都比这有滋味。”
老人身后的女子佳人捂着嘴角笑了笑,又是起身搂住了老人的腰间,下巴靠在了其肩膀上,发丝随着海风的吹拂绽放如水中的莲荷一般,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老人也是回过头来,轻轻地吻了一口女子的脸颊,伸出手指勾了勾空中漂浮的发丝,又将手中那茶水早已不再滚烫的茶杯,靠在了女子娇嫩粉红的薄唇边,一脸宠溺地说了一声:“来,喝一口。”
女子摇了摇头,又将脸颊埋在了老人的后背,老人一脸笑意地轻轻捻了捻手里的发丝,而后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之间,这一叶轻舟已经在南海上驶出了一段十分遥远的距离,海底里边隐隐约约有着许多的鱼群来回穿梭,不乏有更加巨大的鱼身跃出水面,借着鱼尾拍出了激射出好几尺远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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