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季节,白雪并没有如约而至,寒风霜雪也比去年立冬时少了太多。
不知道是不是地理差异的影响,按道理来讲,其实不论是在中原,还是在外塞以西的夏朝,只有是地坐南方,那么寒气都会比北方少许多。
当然,这种情况不是说北方没有南方冷,相反北方的温度有时要比南边沿海低好几倍,其实也是干冷和湿冷的差异,二者有所不同罢了。
从断崖山下来之后,林砚带着岑曦,又穿过了临江郡,来到了一座名叫“斜玉”的小道观。
奇怪的是,观内就连供奉的神位或牌匾都没有,金身铜像更是奢求,听说原本是要被改成城隍庙的,可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就罢了工。
观内没什么香火,只有一名看不出年纪多大的道士,坐在观门前对内默诵着道经,主观内的供台上立着两块石匾,上边刻着两行字。
“香火稀罕”
“心诚则灵”
林砚和岑曦在这待了一个晚上,道士原本想让出那唯一一个简陋的房间的,林砚自然是拒绝了,从书箱里拿出了一小张毛毯,让岑曦凑合着睡了一觉。
这个道士起的很早,醒来除了洗漱之外,就把这徒剩四壁的道观里,能擦的东西全擦了个遍。
林砚总觉得有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叫醒了岑曦之后,也跟着那道士,上了一柱早间的头香。
在左右两盏油灯,添了四枚铜钱之后,整理完东西也就继续赶路,往嘉玲郡去了。
其实行程还是很慢的,但对于林砚来讲,其实并不需要多块,姜少卿和上官仪现如今是摆明了打头阵,只要王易一日不出面,他就越得往后拖。
穿过了临江郡,来到了嘉玲的郊外,这几日因为魏家的事情,多少有些闹得沸沸扬扬了。
距离郡城一里外的城郊,搭着一座蓬草盖顶的草屋,一名女子对着架在草地上的铜镜,装戴好银坠耳饰,又披上了一条丝巾,只可惜脸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精致,不然单是坐在那,就是活脱脱的赏心悦目。
女子便是戴着生根面皮的上官仪,在魏徐之争之后,便和姜少卿退出了残局,说白了,魏家与珠茗商会的冲突之所以会愈演愈烈,以至于到达不可调节的疯狂地步,其中少不了姜少卿的推波助澜。
治下发生了这种事,死了这么多的人,王易这个州牧要还想挂着这个名,就不可能坐视不管,在这种时候退局,显然是最为明智的选择,只要王易逼不得已而出面管制,他们就有机会。
上官仪将铜镜合上,又将胭脂水粉放回了盒子中,这才慢慢地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树林簇拥着的绿叶沙沙作响,上官仪笑了笑,慢慢地走上前去,一个身影蹦哒地跳了出来。
“小仪,我可想死你啦!”
岑曦一把抱住了有些懵的上官仪,后者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上官仪笑得眯住了眼,对着岑曦说道:“辛苦你啦,有没有受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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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曦笑着说道:“哪有可能嘛,我跟你说哦,我最近可是开始练剑了,到时候绝对不比你差,就能帮到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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