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兴趣,并没有想要息事宁人的想法。”
白许行轻摇纸扇道:“他本就是军伍出生,以养病生息为由,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一州州牧可不算小官,加上又是楚籍一手提拔的人,朝廷那边的流言蜚语,他可兜不住,陛下是有意保他,毕竟这些年苍州的风气有目共睹,可他自己也得拿出政绩来。”
一旁的申屠疾试探性地问道:“您是说,王易坐这个位置,有陛下的意思?”
白许行笑了笑道:“我们的陛下可不傻,从一无所有到九五之尊,可没办法像万丈高楼那般平地而起,他t若视为眼中钉的人,楚籍可保不下来。”
“好奇心害死猫,不该让你知道的,最好就少问东问西,否则怎么掉脑袋的都不知道”
白许行身旁的景行,摩挲着那个匣子,心不在焉地说道。
申屠疾连忙作揖赔礼。
白许行以扇遮面笑道:“景先生今日好兴致啊,既然管起了白某的事。”
可这句打趣,却没能得到回应。
申屠令也没有当真,面带疑惑地问道:“先生,要是王易也来掺一脚的话,那徐魏两家的事,我申屠家大抵就该退局了。”
白许行只是说道:“退吧,东霜厂那边,只是一群无脑疯人罢了,不必理会,这件事,后面只会牵扯到更多。”
申屠令似乎明白了什么,试探性问道:“难道先生是想……”
白许行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景行歪头看了一眼白许行,讥笑一声道:“这类人是疯,可到底不傻,白先生的老伎俩,怕是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啊。”
白许行淡淡道:“一切都有变数,不奢望什么大作用,小作用就足够了,人心隔肚皮,够我文火烹一壶了。”
景行听了后,似乎是听了个笑话一般,微笑着没有再说什么。
申屠令思索了一下,又继续开口问道:“先生,王大人如果在这件事上掺一手的话,只怕是不会如我们的心思啊,毕竟在魏家,可有着他的旧友。”
“这大可以放心,会有人去解决这个问题的,到时候就只看王易知晓后,是什么个表情了。”白许行收起纸扇说道。
申屠令长呼一口气,而后又说道:“先生,那魏徐两家之间的事,我们申屠家真的就此收手了?”
白许行起身说道:“不要有所犹豫,更别想着什么混水摸鱼,结局只会成为下一个魏家,如今的申屠家,只需要求稳就行,哪怕徐家把魏家吞了,也还是不够看,徐魏之争无需理会,撤除对魏家的一切援助,这两家到这里,已经对我们没有多大的价值了。”
“明白了,先生。”申屠令起身说道。
白许行把纸扇收回袖袍中,对着申屠令笑道:“还得劳烦申屠家主,送送我们。”
申屠令付之一笑道:“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不是“我”,而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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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酒楼,王易独自坐在一间单房里,身前的桌面上摆了一壶陈年好酒与两个瓷杯,还有几碟下酒菜。
王易时不时看向窗外,似乎在等什么人,没过一会,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王易微微一笑,拿起酒壶往两个瓷杯里倒了些酒水。
那扇木门被缓缓推开后,迎面走来的是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男子,王易先是一愣,而后又笑了笑道:“老标长,许久未见,您老人家反倒返老还童啦?”
王易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就是其口中的老标长屠忤。
屠忤直接坐在王易对面,轻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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