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和仪琳闻言脸色一喜,连忙道谢:“多谢余掌门。”×2
“先别忙着道谢。“
张沛从凳子上跳下来,缓步上前拔出田伯光腿上插着的剑,慢悠悠的说道:
”田伯光,你的脑袋暂且寄存你那里,一年内没有得到那些少女的原谅书信,那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余某也要杀了你为民除害。”
“斯~我田伯光会去找那些女子忏悔,不是因为我怕了你,是我不能辜负令狐兄和小师傅的好心……”田伯光身受重伤,说话依旧不服软。
令狐冲:“田兄,你少说两句吧。”
“哼~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留下你的是非根,省的你在害人。”
张沛不待田伯光逃跑,手腕轻抖唰唰一挥,一道白光一闪而逝。
“啊——”
刚才胸口重创、深可见骨都没吭一声的田伯光,此时捂着裆部卷曲在那里哀嚎。
酒楼中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这一刀对男人伤害太大了,心里有阴影。
“田兄……”令狐冲惊叫一声。
“啊~~”女客刺激的尖叫。
“这是金疮药,给他敷上。”
张沛随手丢给令狐冲一包药粉,从新坐在曲阳对面。
令狐冲连忙帮田伯光包扎好了,顺便也救治了一下天松。
“仪琳,你师傅定逸师太到处找你,快去和你师傅汇合吧。”
张沛提醒了仪琳一句,带着余人彦他们前往刘府吃席。
……
刘府。
高朋满座,宾客盈门,人声鼎沸。
刘正风江湖声望颇高,虽然还未到金盆洗手的日子。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名不经传的人物,都很给面子的早早前来白吃白喝。
少林、武当的掌门人随未亲临,但也派了二代弟子前来祝贺。
张沛慢悠悠的到来,让喧闹的气氛更加热闹。
他那不逾五尺的身高,在这群身高九尺、虎背熊腰,煞气逼人的老汉中,犹如鸡立鹤群一般显眼。
能在江湖中混出名堂的人物,无不是花甲之年,只是他们内功深厚,虽须发皆白,但看起来仍是壮年。
跟张沛这‘小’鲜肉形成鲜明对比。
好在青城剑派素有威名,倒也无人寻衅滋事,纷纷客气的抱拳行礼。
“咦?余观主,你怎么没和你徒弟一起去袭击倭寇据点,反而来参加刘三爷的金盆洗手了?
哈哈~不怕你徒弟打不过倭寇、给你青城剑派丢脸吗?”丐帮副帮主张金鳌,远远打招呼客气的敬酒。
周围的宾客们具是一愣,暗道:攻打倭寇据点?莫非这就是青城剑派倾巢而出的原因?
“张兄客气了,哈哈~余某听闻刘三爷仁义无双,为了投身祛除倭寇、保家卫国的大业。宁肯退出衡山剑派,背负朝庭鹰犬的骂名也在所不惜。
如此为国为民、舍身取义的大侠情怀,不正是我等武林中人应该学习的吗?余某又怎能不亲自前来表示敬佩。”
张沛神情庄重、眼中流漏着深深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