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脸上的不屑渐渐变成了不耐,出刀骤然加快、且刀刀致命。
令狐冲暗道一声:不好。抽剑上前搭救天松。
天松不但不领情反而嘲讽令狐冲,接着扭头看向余沧海,傲然道:“余观主,你我联手杀了这淫贼。”
“哼哼~天松你在哪?桌子太高了,我看不见你。”张沛模仿天松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他对自己的调侃。
“你你……”天松气急败坏,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田伯光放倒令狐冲,又冲上来狂砍天松。
那刀锋迅捷如风、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劈出,那刀光连绵不绝,如春雨般润物细无声,尚未察觉已劈到了身上。
天松毫无还手之力,眨眼间就被他在胸口开了四五刀,深可见骨、血流如注。
田伯光眼皮一抬,眼中杀机一闪,力道又重了三分,猛然向天松心口劈下。
天松惨叫一声,拼命后撤一步,被一刀砍到在地,重伤垂死。
令狐冲连忙劝慰,让田伯光饶其一命。
余人彦、贾人达见自家师傅起身,乐呵呵的抓着花生豆看戏。
张沛看见田伯光放过了天松,一脸失望的站了出来——这货还真命大。
拄着剑慵懒道:“我的时间有点紧,田伯光你自裁?还是让我送你一程?”
“哈哈~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打扰你田大爷,小矮子真当你大爷不会杀人吗?”
田伯光扫了一眼五短三粗的小矮子,顿时感觉自己被小瞧了,出奇的愤怒——喝酒呢,三番四次的被人搅和,忒烦了。
田伯光急于示威,运转十二成功力,一刀狠狠的劈下,宛若一道匹练。
张沛一脸冷笑,身若鬼魅般的原地晃动两下。
众酒客只听见‘当’的一声,田伯光就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喷出一片血雾,重重的砸坏桌子摔倒在地。
田伯光一脸惊恐的捂着胸口,鲜血顺着指缝往外喷,他一转身就要施展轻功逃走。
张沛随手丢出一剑刺穿他的腿,将他牢牢的钉在门框上:“想逃,问过我没有?”
“请余掌门饶田兄一命。”令狐冲深知余沧海心狠手辣,一见他要下杀手,立刻上前拱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