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沛得意洋洋的站在桌子上,旁边坐着鼻青脸肿、垂头丧气的九个弟子。
“嗯~痛快多了。令狐冲心性浮躁坐不住,先凉着他。然后你们每天都带弟子们练辟邪剑法……”
……
青城剑派客房。
令狐冲长着一张吕颂贤的脸,神情焦躁的有来有去,不停的舔着嘴唇嘟囔着:‘酒啊酒、我要喝酒……’
劳德诺安静的坐在床上打坐,其眉头随着令狐冲嘟囔不停的跳动,心烦意乱的叹道:
“唉~大师兄,坐下来打坐就不想酒了。”
“二师弟,我现在心里跟猫挠了一样,哪有心思打坐啊。”
令狐冲急躁道:“酒啊——,二师弟,你说这余沧海凉了我们两天了,也不说请我们喝酒,这不是给我们下马威吗。”
“大师兄,你把人家徒弟打了,人家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没请我们吃席,就不错了。”
“我受不了啦!我要去找酒……不,去调查师傅交待的事儿。”令狐冲随便找了个理由,滋溜跑了。
劳德诺无奈摇头苦笑,继续安静打坐。
‘嗖嗖……’
令狐冲急躁的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青城剑派来回乱转,就是找不到厨房、酒窖。
正待找个人问问,忽然隔壁传来练剑的破风声。
他眼球一转,心道:且看看他们是不是在练辟邪剑法。
令狐冲见四下无人,悄悄的爬上墙头。俯瞰探查。
只见一位少年坐在上首,底下一群青城弟子在那里扭腰、摆胯、捏兰花指,练着娘们叽叽的剑招。
‘果然如师傅所料,青城剑派在练辟邪剑法。’
张沛不用运功,都能清楚的听到忽然多出来的心跳声——鱼上钩了。
悄悄向同样听出有人偷窥的弟子们打个眼色。
余人彦他们暗自点头,随即一脸佯怒的收剑质问道:“爹,这辟邪剑法我们都练了十几年了,还是练不成,是不是剑法有问题啊?”
张沛缓缓起身,沉思道:“嗯……”
令狐冲趴在墙头,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声若蚊蝇惊呼:“这小矮子居然是余沧海!”
在场的青城弟子都是武林高手,五感敏锐,瞬间捕捉到了这句话。看着师傅的糗态,想笑又不敢笑,一副使劲憋着的样子。
张沛闻言微微一顿,皮笑肉不笑的冷笑道:“辟邪剑法天下无敌,我练得这个剑法可能是假的。”
余人彦吭哧吭哧的笑道:“吭,那怎么办?”
“为师决定灭了福威镖局满门,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辟邪剑谱挖出来……”
令狐冲心里悚然一惊——余沧海好狠毒的手段,必须尽快告诉师傅,让师傅出手教训他。
想到这里。
令狐冲立刻悄悄的退去。
“哈哈……”
“龟儿子笑什么笑!”
余人彦等人一看到他离开,顿时再也崩不住了,笑的前俯后仰。
……
青城剑派,大厅。
“令狐冲(劳德诺)参见余掌门。”×2
“哈哈~两位贤侄免礼。”
张沛端坐上首,青城四秀分立两旁,戏虐的看着他俩。
“令狐冲日前与四位师兄发生了些许误会,今日特备薄礼前来赔罪。还望四位师兄海涵。”
令狐冲客气完,劳德诺连忙递上礼品。
张沛示意四秀收下,朗声笑道:“哈哈~岳兄太客气,行走江湖互相切磋,何罪之有?”
令狐冲和劳德诺交换了一下眼神,推诿道:“余掌门不怪罪在下就好。在下这就回去向家师复命。告辞。”
“贤侄请。”
令狐冲刚转过身去。
张沛瞬间轻轻飞起一脚,用巧劲将他踹了了大马趴。
“哈哈……”四秀配合默契的嚣张大笑。
“哈哈~令狐贤侄,这就是青城剑派——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哈哈~”张沛满脸小人得志,反派气质代替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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