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内宅,仔细洗漱后,又喝了杯茶,换了件衣裳后,来到另一间密室,明笙退去,她一个人朝里面走去。
一个强壮的男人忽然从帘幕背后窜出,结实的双臂霸道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
她其实还算年轻,保养的也很好,青春虽逝,魅力犹存。
她用手轻柔地掰扯他的手,结果当然徒劳,然后她抿嘴温柔地笑了起来,娇羞如二八少女,那个粗壮男人得到了鼓励,愈加贪婪,愈加粗暴……
……
窗外的风雨和屋里的风雨全部停息之后,她目光沉静地望着身边酣睡的男人,这个男人她曾经爱过,也曾经爱过她,他曾经给了她最及时的安慰,在那些凄风苦雨的日子里一度是她活下去的唯一依靠。
但是现在,除了还能给予她身体上的慰藉,其实已经无爱了。
是他辜负了她,她却从未变心。
“你醒了?”
“浑身都似散了架,痛的厉害,哪里还能睡的着。”
“怪我,怪我,三个月没见你了,实在是……唉,怪我太粗鲁了。”
“还说什么以后,离家三个月,总要回家看看吧,回了家还能记着我吗?”
男人憨憨一笑,粗糙的大手握住她柔/滑的小手,轻轻捏揉着,下了很大决心地说道:“我想过了,回去安顿一下,就去中州寻他去。我得到消息说他们几个在西州分别后,中岳向北去了屋山,他一直想去屋山看看,这孩子像我,脑袋里装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一点也不安分。”
“不许你诋毁我儿子,我的岳儿是个很乖巧的孩子。”
“是是是,我说错了,我们的岳儿是个很乖巧的孩子。”
他的手开始摸索她的脸,厚硬的老茧让她很不舒服,女人的眸中骤然闪过一丝寒光。
“你渴了吧。”
她嫣然一笑,轻盈地下了床,敏捷的像匹猫。男人柔情脉脉地盯着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接过她递来的酒壶和酒杯。
殷红的酒浆倒在杯子里,你一杯,我一杯,男人提议跟她玩皮/杯传酒的游戏。
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她忍着哪只糙硬的大手,忍着他臭烘烘的嘴,把一杯杯的毒酒送入他的喉咙。
“你……酒里有毒?”
男人双手抠着喉咙,脸色赤如猪肝,张嘴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便僵硬地倒了下去。
她却独自饮她的酒,酒是好酒,没有毒。
她手里的壶是一把玲珑转心壶,他喝的是毒酒,她喝的是琼浆。
她的父亲是江南赫赫有名的神医,救人无数,也杀人如麻。她提早服了一颗解毒丹,故而眼下虽然身体也很难受,但性命无忧。
“你……我……”
一个“你”一口血,一个“我”一口血,男人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他瘫倒在地,只有喘气的份。
她冷漠地递给他一杯水,他却摇摇头:“我知道酒里有毒。”
这倒是件稀奇事,她精神稍振,准备听他说下去。
“岳儿死了,你怎么还有心思跟我做那事,怎么还有心思跟我喝酒?”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喝。”
“我不喝,你会放过我吗?你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男人停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玉瑶,我不怪你,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也一直看不起我。这辈子能跟你有这一段,我死而无憾,岳儿死了,你的日子更难熬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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