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船队冒雨继续前进。
回到船舱,亲兵已经奉上了热气腾腾的晚饭。杨烜吃过晚饭,困意袭来,重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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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己正时分,水营胜利会师。冯可钦得信,提前来到水营守候。
杨烜召集众人,商量接下来的战事。
冯可钦负责留守,对情势掌握比较充分,他说:
“陈家堡离此地只有十五里路,步兵急行军的话,一个时辰就能抵达陈家堡。我那边有五百多人,找了个寺庙躲雨,离此地只有二里路。
“看情形,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陈家堡那边疏于防备,不如趁机夺占陈家堡,一来为三娘报仇,二来使我们有个落脚的地方,躲过这阵汛情。”
冯可钦的思路与杨烜不谋而合。他并不急着表态,先去征询了苏三娘的意见。
苏三娘早就急着为丈夫报仇,自然主张立即进攻陈家堡了。她说:“我们已有一千多号人马,水营只有三十余艘战船,容纳不下这许多人。何况雨一直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
“这么多人,总不能一直挤在船上,船上也挤不下这许多人。陈家堡地方宽阔,内部设施完整。夺下陈家堡,正可为我军休整提供方便。”
连日行军作战,将士们叫苦不迭。不管是至臻堂的“草鞋”,还是三水县新招募的新兵,都缺少军旅锤炼,对此颇有怨言。
杨烜对此心知肚明。他集合众人,正是想统一思想,激励大家再接再厉,夺下陈家堡。
原文^。@来^自于塔读.
杨烜正要发言,却听薛昊说道:
“三清观那边还毫无消息。现在大雨滂沱,我们一时半会儿也去不了三清观。不如一边派大部队进攻陈家堡,一边选派精干力量潜回广州,接应幸存下来的至臻堂兄弟。”
这个老狐狸,哪壶不开拎哪壶。广州那边官军密布,早已严阵以待。现在派人潜回广州,不是自投罗网吗?
杨烜看了下杨田。杨田会意,说道:“昨晚我们冒了那么大的风险,乘着黑夜、大雨,才侥幸劫营成功,救出了三百多个兄弟。
“香主可能不知道,仅昨夜一战,我们就损失了十几个兄弟。还有八个兄弟病死,十五个兄弟发烧,至今躺在病床上。
“不过,薛香主的部下熟悉三清观的地形,不妨选派几个得力的干将,让他们潜往三清观,尝试联络堂主。若联系上了,让他们到陈家堡与我们会合便是。”
薛昊是至臻堂的二把手,也是在座诸位中地位最高的人。
杨田在至臻堂中并无正式职务,最多算是杨烜的亲信。他毫不客气,把薛昊驳得面红耳赤。
薛昊无可奈何,看了下陈虹。
陈虹已经决计追随杨烜,自然不会帮薛昊说好话。他耸耸肩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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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堡近在咫尺,三清观远在百里之外。如今道路泥泞,大雨下个不停,我们何必舍近求远呢?更何况,我们至臻堂接连损兵折将,不能再分散兵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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