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刺泡酸,红刺泡酸中带甜,黑刺泡最甜,小时候李红兵每当刺泡成熟的季节,就会采一片桐树叶,窝成喇叭状来装刺泡,不过每次采完刺泡,胳膊都会被刺泡架的尖刺划出一道道血痕。
野鸡跑进刺泡架里算是倒了大霉,一根根刺泡藤纵横交错缠绕,跟尼龙绳一样坚韧,越挣扎捆的越紧。
面对这几只搓手可得的食物,大花它们顿时没了捕猎的念头,毫无成就感可言,还没发力就自投罗网,吃了怕会影响智商。
小狼犬们嫌弃,傻娃可不嫌弃,迈开大长腿,几步跑到刺泡架前。
左手一扒拉,右手一扒拉,就把刺泡藤扯开,刺泡藤引以为傲的尖刺面对勐男傻娃,毫无半点作用。
三只野鸡,两公一母,李红兵把母的那只放了,林区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跑山打猎,打公不打母,母的可以繁衍下一代,来年还能继续打。
傻娃把野鸡破腹拔毛,内脏就丢在小溪边,对于一些野生动物,这些内脏无疑是顿丰盛食物。
带着猎物回到地窝子,火坑里面已经燃起熊熊火焰,潮湿地气被火烤走,窝子里变的暖洋洋。
火坑上吊着一个铝锅,里面翻滚热水,发出咕都咕都响声。
大奎见傻娃手里两只野鸡,不由咧开嘴巴,“刚还说一条蛇不够吃,你们就抓了两只野鸡回来。”
“是大花它们抓的。”李红兵拍拍小狼犬的脑袋。
“好狗。”大奎目光深邃,望向围在红兵叔身旁的四条半大狼犬,透着浓浓羡慕,曾经自己也有几条好狗,可惜...
李红兵自然不知道大奎内心有这么多感情戏,主动承担做饭工作,“今晚我做道龙凤呈祥,大伙尝尝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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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就在竹筐里面翻找,拿出油盐酱醋,青菜、腊肠、腊肉、一堆调味料。
大奎和友财看的眼睛都直了,以前每次进山都恨不得只带够吃的干粮,就为能多装一些山货,李红兵倒好,恨不得把厨房搬过来。
李红兵不经意抬头看到两人的表情,尴尬的举起一袋腊肉,“我说不带,杏儿非要装,说我在山里吃不惯。”
理解!理解!
两人笑呵呵的点头。
你们理解个几毛。
李红兵撇撇嘴,正好瞎子提着剥好皮的枸皮蛇钻进窝子,“瞎子,把鸡和蛇都剁成小块。”
瞎子接过野鸡,抽出腰间的柴刀,放到树墩上砰砰砰剁起来。
一旁友财看向快速剁肉的瞎子,下刀又快又准,在路上听大奎说瞎子的眼睛被红兵叔治好。
原本以为只是看东西没问题,想不到治的这么好,黑漆漆的地窝子里,借着火光还能把肉剁的那么快,大小规整,跟麻将块一样。
没一会。
野鸡肉、蛇肉装满盆子,李红兵担心不够吃,又往盆子里加了一些腊肉。
接下来时间,轮到李红兵表演。
左手勺,右手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