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红兵出现,崔姐得意洋洋的指着蘑孤堆,“怎么样,抓了几条鱼啊,投降输一半。”
就这!
李红兵撇撇嘴,看向累瘫的小家伙们,扬起下巴,“杏儿,告诉崔姐,谁赢了。”
山杏暖暖浅笑,“崔姐,你输了。”
我输了?
不可能。
这堆蘑孤起码有几百斤重,怎么会输,除非红兵也抓到相同数量的鱼,可清水河才多深,一条破河怎么会有鱼。
杏儿一定是在帮她男人开脱。
嗯!
就是这样。
“杏儿,不用给红兵撑面子,大男人一个吐沫一个钉,输就输,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
福胜气喘呼呼跟过来,看到蘑孤堆第一眼挺惊讶,不过也就惊了几秒,毕竟蘑孤在草甸太寻常不过,多找几个人花点时间,也能采这么多。
不过崔姐的出现,倒是让福胜挺吃惊的,草沟村的孩子大多数都在十里铺上学,对崔姐自然熟悉。
“崔老师,你怎么在这?”
“你是…福胜…叔?”崔姐打量片刻,犹豫问道。
福胜呵呵笑道,“可不是我嘛,好久没见,你气色见长。”
见两人开始聊起天,李红兵赶忙打断,“正好福胜当个裁判,看看是崔姐采的蘑孤重,还是我抓的鱼重。”
这还用问。
肯定是鱼重,3米见方的水坑里密密麻麻的全是鱼,起码有五百多斤,福胜作为一名老农,对重量把握还是很有信心。
“鱼重。”
崔姐更不相信,认为福胜也合起伙来骗她。
两个大活人,四条狼狗,一头羊,一只乌鸦,拼了命的采蘑孤,怎么可能会输。
“不可能,你一定作弊了,我要检查。”
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到清水河边,当看到挤满大鱼小鱼的水洼,只要眼睛不瞎,就知道是谁输谁赢。
崔姐心情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不解。
红兵带着山杏,怎么能抓到这么多鱼,就算用渔网那也要有鱼上钩才行,刚在清水河观察了一会,别说鱼,连鱼鳞都看不到一片。
难道是下鱼药,也不像啊!
鱼中毒马上就会死,可水坑里那些鱼活蹦乱跳,跟刚捞出水一样,根本没有中毒迹象。
“哼哼,怎么样,服不服?”李红兵故意问道。
哼!
不甘心归不甘心,既然答应比赛,就不能耍赖,并且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做过反悔的事情,这关乎于品德和做人。
别看红兵已经36岁,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可骨子里从小就是一个坏东西,小时候干的坏事数不胜数。
这次自己输了,他提出过分要求,那该怎么办?
崔姐美艳的脸上浮起酡红,露出迷人的笑容,“服了,你说吧!三个什么要求,但是不能太过分。”
“不过分,绝对不过分。”李红兵嘴角扬起玩味笑容,看的崔姐心里一颤。
接下来。
李红兵和傻娃开始把鱼获和蘑孤往老宅里搬,福胜心想白拿鱼也不合适,挽起袖子加入搬运队伍。
三个男人,跟蚂蚁搬家一样,往返与老宅与草甸之间。
至于崔姐和杏儿,一个因为输了比赛,恨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伸手帮忙,另外一个倒是想帮忙,却被李红兵撵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