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跃跃欲试的李红旗窜出来,秀才吓的连忙扑上去想要拦住,奈何小身板压不住李红旗,反被夹在胳膊下面,李红旗开始爆料。
“哥,你还不知道吧!刘寡妇现在天天堵秀才家门口骂,骂完早上骂晚上,非说秀才把二妮祸害了。”
啥!
老子还没传授你撩妹大法,你就无师自通了!
李红兵颇为震惊的看向满脸通红的秀才,不知道是被夹的换不上气,还是因为被说了糗事害臊。
啪!
福胜一巴掌甩在李红旗后脑勺,骂道
“兔崽子,你那只眼睛看到了,瞎说什么,滚一边去。”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更别提老兄弟的家丑,为这破事老根没少找老兄弟们诉苦,要不是山杏从中说和,估计刘寡妇能把老根家里锅给砸了。
“红兵叔,找我们有啥活?”老根不远大庭广众之下提及家事,故意岔开话题。
李红兵这才想起正事来。
“是这样,我在外面买了不少果树,打算在马蹄湾周围种上,树有点多,打算找村里人帮忙,工钱就按一个工200块。”
种树?
就这事还值当给钱,拿我们当外人,看不起谁呢!
草沟村老中青三代们愤愤不平。
可当看到十多辆蹦蹦车,通通通喷着黑烟,从村口山道开进老宅,车厢里一棵棵20公分,三四米高的果树,全都傻眼了。
这叫果树?
红兵叔该不会把人家果园给刨了?
“李大夫,第一批树给你送来了。”打头的蹦蹦车长脸司机是老熟人了,几次送牲口都是用他的车。
啥!
这才第一批?
草沟村老中青三代们把肩膀上的铁锹、锄头偷偷放在背后。
就这么一棵树,起码要四个人合力才能种好,眼前这些蹦蹦车里最少装了百十棵大树,指望自己这帮人种,累死也种不完。
难怪红兵叔要开工钱。
“我去叫人,红兵哥,一个工给200是吧!”李红旗脑袋灵光,抬腿就往村里跑,丢下因为反应慢而懊悔的秀才,建军他们。
“李大夫,树卸哪?我们还等着回去拉第二趟,夜里不好跑车。”长脸司机等着回去拉第二趟,焦急问道。
李红兵指着草坡周边,“卸那边。”
“好咧!”长脸发动蹦蹦车,把车倒到草坡边上。
说归说,笑归笑。
真要干活的时候,草沟村老中青三代们可不含湖,纷纷上前卸树。
由于蹦蹦车不带自卸功能,只能靠人力用抬杠和绳索,一棵棵从车厢里放下来。
李红兵治病可以,种树就不是强项。
树怎么种,在哪种,朝向、间距,都是有讲究的。
自然老一辈接过指挥棒,李红兵沦落成一个有把子力气的工具人。
果树从车上卸下来,司机们水都不喝一口,调转车头出山。
迷湖叔眯起眼睛,抬头望着天空,扛着锄头沿着马蹄湾草坡边测步,寻找最佳种树点。
每找到一个合适地方,先用锄头挖出一个浅坑,后面大奎他们就用铁锹按照树球尺寸挖出一个深坑。
树坑挖出来,剩下就是种树。
一棵直径20厘米、高4米的老果树,重量大概在300公斤左右。
这个重量对常年种地的农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一般肩扛300斤的农民遍地都是,而且快步如飞。
但老果树重两头,前面要有人抬树球,后面还要有人抬树冠,两个人的活,要四个人干,这就影响种树效率。
“红兵叔,我们来了!”
就在李红兵刚种下一棵果树,身后山道上响起嘈杂脚步,扭身回头看去。
山道上浩浩荡荡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扛着铁锹、锄头,基本上村里能干活的人都来了,就连山杏也在其中,见到李红兵时眼中泛着相思情愫。
“啥时候回来,也不跟人家说一声。”山杏埋怨的拿出毛巾给李红兵拍去衣服上的土渣。
“刚到家。”看着山杏白皙细腻脖颈,李红兵忍不住咽口吐沫,憋了半个月,该吃顿肉了。
“幼,红兵叔,你眼睛咋在放绿光呢!”作为过来人,桂凤嫂对这眼神太熟悉不过,每次大奎进山回来,眼神就这样,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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