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大姐夫趁机问道,“三儿,我民宿的事弄得咋样?”
李红兵摆摆手。
“要再缓缓,别急,就这一两个月就敲定。”
“行,那我就等你好消息。”
房檐下,三个老弱病残聊着天。
稻场上其他人也没闲着。
阵亡两位女婿,老妈指望不上他们,对老爹就更没信心,别一不小心全家男人都瘫了,那才叫笑话。
找来傻娃,两百多斤磨盘在他手里跟玩具一样,把磨盘放在水井边。
老磨与水井相伴。
为老宅增加几分农家味道。
山杏这边也没闲着,从仓库里找来黄豆,泡在盆子里,磨豆腐用的黄豆必须要在水里泡一晚才能用。
这时。
安娜抱着一个洋娃娃不知从哪跑进稻场,来到台阶上举起洋娃娃炫耀。
“爸爸,快看我的娃娃,好不好看。”
正在跟俩姐夫聊天的李红兵随意看了眼,“挺好看的,谁给你买的黑娃娃,这么特别。”
不对。
黑娃娃?
李红兵勐然反应过来,仔细打量女儿怀里的洋娃娃。
花裙子,小洋帽,黑皮肤。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黑娃娃是熊崽。
嘤嘤嘤!
女儿怀里的黑娃娃动了下,一双可怜巴巴的目光投向李红兵。
哎呀,还真是熊崽。
李红兵忽略那双求救目光,点头夸奖道,“不错,挺好的,咱闺女就是会玩。”
得到夸奖的安娜笑眯了眼,“爸爸,人家还有娃娃,小白快出来。”
呜呜!
房屋后面响起一声郁闷的低吼,等目光幽怨的小白走出来时,院子里所有人懵了。
原本毛色纯白的小白,现在身上被涂满各种颜色,一双眉毛用墨水涂的加宽加粗,脸颊涂着腮红。
那模样惨不忍睹,丢尽了狼的脸,连大花都带着其它狼躲远远的。
其实这不算什么,小孩子过家家,几乎都是逮到什么用什么,谁小时候没玩过过家家。
问题是,小白头顶带着黑帽子有点特别,竟然是镂空的大号眼罩,如果李红兵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次镇上赶集那回,山杏从内衣店里买的。
“三儿,别生气。小孩子不懂,揍一顿算了。”大姐夫低声劝道。
“对,别用皮带,用鞋底子。”二姐夫也跟着捣乱。
你俩病的不轻。
看笑话不怕事大。
李红兵看着怂恿自己打孩子的姐夫,朝冲洗黄豆的山杏喊道。
“杏儿。”
“咋了,哥。”
山杏扭过头,在李红兵指的方向看去,脸刷一下变得通红。
一把从小白脑袋上拽走大眼罩,顺势在小白屁故上狠拍两下,跑进房间里。
小白无辜的望向安娜。
你干的坏事,为什么我要挨打。
……
做错事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中午吃饭,安娜撇嘴的端着碗白饭坐在一旁,看着大人们围着桌子吃饭。
谁劝都会被老妈用眼睛瞪回去。
用老娘的话,得亏是孙女,要是儿子干这事,早就屁故开花了。
吃过饭。
木屋里,大姐夫,二姐夫趴在床上,看着小舅子拿出针灸针,酒精,艾草。
“三儿,你行不行。”
“就是啊,你现在不方便,不行别勉强。”
准备工具的李红兵眼皮子一翻,“我腿脚不好,手又没坏,就你们这点伤,我闭着眼就能治好,躺好别动。”
说话间,李红兵转动轮椅来到大姐夫身旁,抓起手掌,拇指在腰痛穴上按压,由轻到重,逐渐加压。
“有酸麻,肿胀感,说一声。”
随着时间推移,大姐夫眉头越皱越紧,忽然喊道。
“麻了,麻了,好酸,轻点轻点。”
“你这是急性腰扭伤,血离经脉,经脉受阻,致气血运行受阻,而不通则痛。”
李红兵收回手掌,拿起酒精给双手消毒。
接着让大姐夫翻身侧卧,李红兵一手按压肩部,一手按于其髂骨处,并做相反方向推扳,幅度由小到大,当推扳至最大限度时,常可听到腰间骨头发出卡卡声。
重复十余次后。
“感觉怎么样?”李明兵问道。
“有点酸,不过疼劲少了点。”大姐夫脑袋埋在枕头里,闷声说道。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3页当前第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