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
李红兵勐的抬头望去,老爹、老妈、大姐夫、二姐把医务室门口堵的严严实实。
“你们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李红兵脱口而出,惊喜表情下心里慌得一批。
安娜被蜜蜂蛰的地方还没消肿,老妈要是看到,还不得用冲锋枪突突死自己。
“怎么,我们回来还要经过你同意,还是你心里有鬼。”二姐笑盈盈走进医务室,打量房间里的简陋环境。
“怎么会?”李红兵讪笑。
二姐拉长声音道,“是吗?三儿,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有个小动作,就是抖眉毛。”
“有吗?”李红兵不自然的抖下眉毛。
老妈懒得搭理姐弟俩打哑谜,直接问道,“行了,别耽误你弟看病,妮儿呢?”
李红兵眼睛一转,“妮儿跟村里孩子在村头玩,你们先回老宅,等我下诊就带妮儿回去。”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找,你安心看病。”
留下一句话,老妈风风火火的丢下姐弟俩转身离开,老爹、大姐夫无奈的跟李红兵点点头,追了出去。
二姐站在原地,笑容玩味问道。
“李医生,要不要我帮忙啊!”
“要,当然要,李护士,你扶一下患者,我要给患者号脉。”
李红兵顺杆子往上爬的行为,招来二姐一顿小拳拳,不过打闹归打闹,二姐还是从吴永国手中接过女人。
“吴大哥,你先出去一下,我要给嫂子检查,等喊你在进来。”
二姐在李红兵的指挥下,褪去病人身上的棉袄,马甲、秋衣、秋裤,只保留贴身衣物,然后扶着女人坐起。
李红兵先是搭在病人两颊动脉,然后是手腕、小腿后侧、足背。
看着弟弟手指在在病人身上摸东摸西。
二姐皱起眉头。
作为一名从业多年儿科主任医师,虽然不懂中医看病,但也见过中医号脉,可从来没见过号脉号到人家腿上。
这不纯纯耍流氓嘛!
“三儿,你这干嘛?”
“号脉啊!遍诊法,你不会啊!。”李红兵头也不抬。
自己是西医,又不是中医。
谁知道什么是遍诊法。
在医学上被鄙视,二姐气急,要不是扶着病人不方便,保证揪烂他耳朵。
号脉结束又检查过五官,舌苔。
让二姐给病人穿上衣服,把吴永国叫进房间。
李红兵沉思片刻,迎着吴永国紧张表情,微微叹口气。
“舌质红绛,苦黄,脉虚细滑数。综合脉证,诊为阴虚风动,经脉失养,故拟养阴清热,熄风理筋。”
“那...那是不是....没...没救...了。”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吴永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住婆娘冰冷、苍白的手掌瘫坐在地上,眼泪喷涌而出。
而女人说不出话,但听的见,同样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与自家男人的眼泪在地上融为一体。
看到患难夫妻的不离不弃,见惯生死的二姐也红了眼眶。
李红兵被这夫妻俩的行为吓到,困惑问道,“谁说没救了,我话都没说完。”
啊!
嗷嗷大哭的夫妻俩茫然的看着李红兵,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就连二姐也气呼呼杵了李红兵一下,“你学什么不好,非学那些老医生说牙膏话。”
“对对对,我的错!”,李红兵连连道歉,望向五味杂陈的夫妻俩,不好意思的说道。
“是这样,因为这个病拖的太久,治疗起来需要很长时间,不光要服用汤药,每隔三日还需针灸治疗,你们住在二道沟,来回不方便。”
“没关系,我可以在村里租间房子,只要能治好,不管多久我们都治。”吴永国眼角还带着泪眼,嘴角已经扬起。
“那行,先扎针,二姐几点了?”李红兵拿出针匣,高度烧酒,示意吴永国再把婆娘放平在病床上,而自己走到门口仰头看向天空。
二姐看了下手表,不明白弟弟为什么会问世间,如实道,“11点了。”
11点!
李红兵抬头感受阳光温度,心里定下入针穴位。
这次要使用另一套秘传针法,大周天针法。
大周天针法全称大周天循环针灸开穴法,是按时开原穴配络穴的针灸方法。
治疗时必须根据四诊八纲和脏腑经络辩证,先开疾病所在脏腑经络的原穴,再按脏腑表里配合络穴施用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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