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柱之上,灵台境修士已然手指掐诀,直待许莜仙子认输或千钧一发之间荡开骨篙。
眼看着骨篙离许莜仙子仅三尺,灵台境修士就要阻挡之际,许莜仙子脖颈下一道黄光发出,光耀之强烈,刹那蒙蔽了赵冲双目,如坠金室之内,同时,不知有多少道劲风从四面八方向他尽数袭来。
赵冲不退反进,唤出皮盾法器护住要害,骨篙劲力不减,势不坠,直搠!
“叮”也不知是何物所阻,赵冲这一篙如碰金石,居然刺不进去,但强悍如他又岂会甘心,右掌凝聚法力,一掌拍在骨篙尾端。
砰地一响,如中败革,赵冲这一击突破了金光编制的防御,却像捅中了马蜂窝一般,那些四射的金光骤然如同实质,锋利如刀,朝他密密麻麻射来。
赵冲心中一凛,将骨篙舞得密不透风,同时快速回撤两丈开外,蓦然回顾。
“这是……什么鬼?附身符?”场外,周彤看着金光散去之后的许莜仙子喃喃。
“冲哥受伤了!”上官媚双手交叠在一起,因用力过猛,指尖略显发白。
赵冲确实挂彩了,只是一点可忽略不计的皮外伤,好在他见机得快,一见事情不对立刻回身后撤,即便如此,其袍服上依然留下十多个针眼大小的孔洞,孔洞中隐隐有血迹,就像被针扎了一般,尤其手背上的血斑最多,显然是被激发的金光所伤。
当然,挂点彩对赵冲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在意的是那些金光为何出现得毫无征兆,似乎不是许莜仙子主动释放,也就是说她身上或许存在能自动护主的法器,若果真如此,她岂不变成了一只无从下口的刺猬?
场内,主持的灵台境修士显然看到了发生的一切,鼻翼轻哼,似有不屑之意,便再不露声色了。
场外,吴青山见赵冲被击退,虽长舒了一口气,神情依然严峻。大半年前,他跟赵冲交过手,有感于对方武技和法力混合的打法,却并未往心里去,因为若赵冲他们的组合拆解开来,一对一单挑,他不输任何人。这大半年过去,赵冲的打法固然还与过去有些类似,可进击速度与法力的精纯程度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他此刻若在台上,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场内另一边,许莜仙子好像对自己击退赵冲也有些莫名其妙,擎着伞站在那儿有些愣神,随后她似乎想到什么,一把抚住自己白净脖颈之下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金色坠子。
此物来历颇不简单。她幼年入宗时,雨燕峰峰主见她长得机警且乖巧,让她当贴身童子,着实的侍奉了峰主一段时间。当她年岁渐长,峰主以怕耽搁了她修炼为由,重新寻觅女童代替了她原来的位置,并将她收入门下成了嫡传弟子,并赠与她这个金色坠子。
从那以后,她再见到峰主的日子其实就很少了,与其它嫡传弟子一样,过着朝起暮息的修炼生活。
对于峰主所赐坠子,她自然万分爱惜,常背着人拿出来把玩,她也曾想过这可能是一个法器,不止一次的对坠子注入法力,可毫无反应,像是个凡物。于是,她将之挂在脖子上当配饰,直到今日遇险,坠子自动护主并反击敌人,她才知晓此物的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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