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顺势捉住她的脚踝，嘴边挂着邪肆的笑，语调也不正经，“亲都亲了现在才说这话是不是晚了？”
温施雯挣脱开他的手，“已经很晚了，你快点回你自己房间洗澡睡觉。”
季森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面容疲倦，低声说：“我好累，你让我在这躺会儿。”
“那你在这睡，我去睡客厅。”
温施雯正要从床上下来，季森就睁开了眼，拉住她的手腕，无奈道：“算了算了，我走了，你睡吧。”
他慢慢悠悠的坐起来，温施雯已经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季森轻叹了口气说：“真不挽留挽留我？”
温施雯送了他三个字，“赶紧走。”
“无情的女人。”季森扑过去重重的咬了她一口。
温施雯嘴上吃痛，瞪他一眼，“你属狗的？”
季森咧嘴一笑，又亲了她一下，“我属你的。”
温施雯一脸嫌弃的推开他的脸，“土死了。”
季森一点也不介意，说了声“晚安”才下床离开。
房门被关上，温施雯才松了口气，她刚才感觉到了他的反应，还以为他会软磨硬泡的赖在这，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
季森对她是尊重的，表面看上去确实不正经，长也长了张渣男脸，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总是乱放电，但是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动手动脚过。
温施雯没想那么多，用手机调好闹钟便钻进被褥里睡觉。
……
唐桀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开车。
姜苓一上车就有些犯困，自觉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
车子平稳的驶出地下停车场。
姜苓打了个哈欠从眼角渗出来一滴眼泪，她抬起头问：“你说季森这次是认真的吗？”
唐桀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回答道：“不知道，不过态度确实和以前不一样。”
“希望他别伤害施雯姐，他们俩在一起也挺好的。”
唐桀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不困了？明天下午不是还要去学校考试？”
姜苓靠在他胸前说：“嗯，那到了你叫我。”
临近期末了，学校通知要回去参加期末考试。
学校对她来说有些陌生了，记忆里的大学时光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不过她的大学生活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上上课应付一下考试，除了班上有个别比较讨厌的人总喜欢在她眼前蹦跶。
姜苓这段时间养伤把作息调得很规律，往常这个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到了公寓楼下唐桀也没把她吵醒，帮她整理好帽子和口罩后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下了车。
姜苓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
一直到床上也没醒。
唐桀帮她把外套和鞋子脱了，然后又去卫生间打了盆热水过来给她擦了擦脸和手脚，最后帮她盖好被子，关掉大灯打开床头的壁灯才离开。
……
姜苓一觉睡到天亮。
窗外明亮的光线依稀透过窗帘照进卧室，窗户被蒙上了一层白雾，室内被暖气笼罩得暖暖的。
床上的人睫毛轻颤，缓缓的睁开眸子，从暖和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往床头柜上摸了摸手机，拔掉充电器，摁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
还早，她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才起床。
昨晚她居然睡得那么熟，唐桀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姜苓刷完牙洗完脸准备给他打个电话，一出客厅就正好看见他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提着早餐。
“醒了？”唐桀关上门站在门边换鞋。
姜苓看见他时眼底闪过惊喜，走过去接他手里的东西，“我刚想给你打电话你就来了。”
唐桀没让她碰，“烫，刷牙洗脸了吗？”
姜苓点点头，“昨天你怎么没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吵醒你。”唐桀边说边拉着她的手走到餐桌旁，“吃早餐吧，晚点送你去学校。”
“司机送我就可以了，你去公司忙你的吧。”
“不放心。”
“真的不用送，司机都是自己人，我到学校会给你发信息的。”
姜苓坚持，唐桀也就随她了。
吃完早餐她的手机响了，是温施雯打来的。
“苓苓，看微博，你以前弹钢琴的视频上热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