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县城的农机所里有懂行的马技术员细心指导,要不然啊这些菌种可就要被我们浪费喽。”跟着一起下来的四叔抽了一口旱烟,慢悠悠的说道。
虽然四叔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江澈知道农业这块没有轻易成功的。正想听四叔详细的说说就听到外面喊着:“新郎官来接亲了!”
江澈在老家推杯换盏,三大爷眼巴巴的守在院子的大门口。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见人。
急得三大爷揣着手在大院儿门口转来转去,要知道现在可是四九寒天,三大爷冻的鼻涕直流也不管斯文扫地直接蹭在棉袄的袖口。
“爸,天气这么冷,您进屋先去暖暖身子。”阎解放害怕自行车还没找回来,老爹再被冻出个好歹。
叫了几次,鼻涕邋遢的三大爷只是死死盯着胡同口也不应声。没办法只得叫上老三阎解旷,这才把三大爷架回屋。
“不成,门口没个人,我这心里慌慌的不安稳,我得去门口盯着去。”三大爷回屋暖和,三大妈又不安。顶上三大爷的班去门口盯梢,哪怕阎解放兄弟说他们兄弟来都不成。
“江澈犯案后举家逃了?要不然怎么天都快黑了还没见回来,谁家嫁女儿不是早早的就结束了?”
“要说逃了也不对啊,家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也不像逃窜的样子啊。”三大爷烤着火脑子还在算计,嘴里嘀嘀咕咕碎碎念着。
“爸呀!您就别瞎想了。人家公安也只是说有可能又没说一定是江澈做的。”
“再者,人家可是有着正式工作的工人又不是盲流子至于因为一点小事连家都不要了?”
“您啊,好好的在家等人家回来再问清楚不就好了。”阎解娣实在受不了三大爷的碎嘴子,呛了几句。
工厂的工人都下班回家了,始终不见江澈一家。随着天色越来越暗,三大爷和三大妈愈发的急躁。院儿里几户人家也跟三大爷一样,时刻盯着前院的垂花门,有好事的还端着饭碗跑到前院等着看热闹。
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阎解成和于莉开开心心的推着自行车进了前院。
众人万分期待的大戏,幕布还没拉开就这么结束了。不知道什么原因的阎解成两口子,目瞪口呆的看着众人纷纷叹息着回屋了。
“妈,咱大院的邻居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发生什么了?”阎解成丈二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的问道。
“还不是你们两口子干的好事,用家里的自行车倒是言语一声啊。“
“不声不响的把车子骑走了,你爸还以为是被偷了,公安来查看过后说可能是被打击报复了。”
“何雨柱洗脱了嫌疑,只剩江澈他们一家到现在还没回来。不都是在等着看热闹的嘛!”三大妈眼看是自己的大儿子把车子骑走了也没个好气,虽然冷言冷语也算是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骑走家里的自行车没和家里商量是我们的不对。爸,我们给您一块钱就当做车子的磨损了,您看成吗?”于莉看着一家几口人都盯着他们两口子,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掏了一块钱放在桌上。两口子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便乐呵呵的离开了阎家。
“嘿!这算什么事啊!”虽然自行车回来了,三大爷还是一脸的晦气。
“我说,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干嘛啊?”看三大爷唉声叹气的要出门,三大妈急忙问道。
“干嘛?!去派出所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