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勃然大怒:
“混账。”
人群中的连宋急忙喊道:
“四弟,你这是魔怔了吗?”
连宋身旁的天道也大喊道:
“父君,难不成你忘了娘亲,今日你若成功,必定会造成无尽的流血牺牲,你若失败,娘亲必定悲痛欲绝,欲随你而去。”
“不若就此罢手,孩儿愿代父受过,有道是父债子偿,我愿魂飞魄散,换得父君性命。”
他说话间,从人群中走出,双目通红的跪了下来,恳请道:
“父君,罢手吧。”
而此时东华帝君,墨渊,夜华,折颜,夜华,青丘白家人却诡异的陷入沉默。
唯有天君面色冰冷,道:
“逆子,你倒是生了一个好儿子,事已既此,你还要顽抗到底不成?”
杨蛟脸上莫名浮现一抹笑意:
“人在无端微笑时,不是百无聊赖,就是痛苦难当。”
“自我破血脉神性而明心见性后,我就一直犹如站在世界的边缘,冷眼旁观世间红尘诸事,不囿于物,不萦于心。”
“是你娘亲,让我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何有如此多人,为情爱这般要死要活,哪怕倾尽自身性命也甘之如饴。”
“但也正是如此,所谓神仙更不该有私情。”
“正因经历,我才明悟男女之间的爱,会产生多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决意。”
话落,天君呵斥:
“冥顽不灵。”
天道听后,忍不住道:
“父君,难道你真要杀尽四海八荒的神族之人,大伯二伯,外公外婆舅舅们可都在其中,我和娘亲还有你,不也是神族?”
“孩儿恳请你收手吧”
杨蛟漠然道:
“我让你历经诸多劫难,你怎么就不知道”
他话锋一转:
“真诚就是垃圾,是无人问津的野草,是亲手捧上的刀。”
“怎么就不明白真诚这张牌,加上任何一张,都是王炸,唯独不能单出,单出便是死牌。”
“今日,为父再告诫你一个道理,若想要改变什么,乞求无任何用处,唯有力量才能说服人。”
“还有遇到什么让你方寸大乱之事,务必静气凝神,而不是找一些自以为可以帮助你的人。”
杨蛟说到这里,轻叹一声:
“四千五百载的历练,终究还是浅薄了些。”
话落,杨蛟勃然一股横压天地,倾覆四海八荒的无敌气机。
五万年的岁月,足以让他彻底解析自身血脉神性的同时,将其功至半步祖神的境界,也就是到达此界父神的修为。
而仙道修为自是早早的迈入半步太乙之境,要不是世界的道蕴依旧不足,怕是已经晋入太乙之境。
突然,杨蛟掌心悬有一口小钟。
场中大多数人不由低喝一声:
“东皇钟!”
接着,杨蛟震开昭纯殿的屋顶,漂浮于半空之中,浑身散发一股慨然之势,道:
“世界上最美妙的莫过于此,在不谙世事的年纪,对生活的全部期待就是绚烂的理想本身。”
“今日我以一身神道修为生祭东皇钟,封禁神族,世世代代,血脉永封,化为凡人,天荒地老,世事沉浮,永不能解开封印,至此众生之中,再无神族高居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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