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别的不听话的人,被断了药之后,痛苦的都把自己骨头拧断了!”
“我之前也试过断药是啥滋味儿,比刚才痛苦上百倍!”
“不吃药的话!我们都不能站在阳光下!”
另一男的不耐烦的走过来:
“跟他废话这么多做什么,啥兴致都磨蹭没了,咱还得赶路去首都,走吧,不想理他们。”
那人说话并作势要走时,未被他们注意的胡小蛮和黑妈妈,已然悄悄走到了他们身后。
却见胡小蛮耗尽最后的力气,一脚将其中一个从背后踹翻在地,紧接着,我们四人于默契配合之下,几秒功夫就将这俩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了个五花大绑!
捆起来之后,胡小蛮还朝这俩人的最敏感处狠踹了一脚,仿佛是在“回敬”这俩人刚才的冒犯。
俩人疼的再次鬼哭狼嚎。
我们商议一通,将他们的车也开上,并带着这俩人一起回碧云山,回到自家地盘了,再慢慢审问。
……
车一路颠簸着向上,直至来到碧云山大院院外时,我远远的就瞧见了常太爷居然坐在院子外头,似乎在等我们回来。
瞧见我们一车人都虚弱如斯,各家护法甚至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全数瘫软在皮卡车的车斗里。
常太爷叫过来几个人,将我们一顿安顿后,便跟随着被抬到正堂里的灰姑和灰太爷一起,入座在正堂。
灰姑和灰太爷因遭猞猁精下了克制,从我们见到他们开始,直到现在,他们都是一副虚弱无力的昏迷状态,中间只清醒过一两次。
我、胡小蛮以及常子麒,都被常太爷叫在了正堂里头。
“我瞧过了,你们虽然有伤,但不是大事,无力是因透支了阳气,静养就行。”
"家里头没人手了,你们仨辛苦一下,去准备浴桶,给两位灰家过来的泡个澡。"
常太爷吩咐我们去做事,我们只得拖着一样无力的身子,在正堂里摆了两个浴桶。
而此时,常太爷从抽屉里摸出两个纸包,纸包打开来后,一个里头包着的是晒干了的橘子皮,另一个更大一点的纸包,里头好像是木炭灰?
我一边暗中观察常太爷在做什么,一边吃力的跟胡小蛮俩人一道,将灰姑和灰太爷泡入浴桶里,还得扶着他们,免得滑落下去。
“去个人继续烧水。”
又是一声吩咐后,常子麒自觉去了。
而我好奇的问道:
“您这是要作甚?泡澡能泡好么?”
“他们被猞猁精下了克制,而下克的法子,是浇猞猁尿,橘子皮能清尿渍,炭灰也能吸掉尿渍。”
“洗干净了,这克也就洗掉了。”
我恍然的点点头。
泡在水中的灰姑和灰太爷,在常太爷把橘子皮干和黑不溜秋的木炭灰陆续放入水里后,不一会儿,俩人的呼吸就明显了些。
又过了一会儿,先有了些力气的灰姑慢慢睁开了眼。
她对四周并无警惕,因为她并非昏迷而不知四周发生了什么,只因太虚弱,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他们都没法有所反应。
“常叔,谢谢喽。”灰姑虚弱的道谢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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