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赶巧了而已,咱幺幺当然是福星,你咋不想想七年前,咱过的那叫什么日子?种地都难吃上饱饭,这七年,咱可是一回肚子都没饿过。”
女人底气十足的说道一声后,神秘兮兮的环顾了一圈不大的包厢,尔后又压低嗓门道: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幺儿自己倒是好好的,倒霉的却是别人……”
“叩叩叩。”
俩人的闲聊,被突然而来的敲船舱声打断,俩人警惕的望着舱门:
“谁啊?”
“冯延道。”
“啊?哦哦哦。”
得知了那矮个男人的名字,我努力记下这三个字,但记忆里没有任何与这三个字相关的内容,且这三个字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熟悉感。
我“跟随”幺幺他爸去了甲板上,矮个男人点上一支呛人的雪茄,悠悠的吸了两口后,才淡然自若的说道:
“船还要开上半个月,明儿我将食物和水给你们送来。”
男人殷勤的点点头,特意被叫出来,他估计也知道,这次谈话没那么简单:
“高人,您是怎么知道会爆发……战争的?”
“呵呵,”冯延道轻笑一声:
“天机可窥不可说,带走你们,已是触犯天道了。”
冯延道望向男人的左肩,望一眼后,就将目光投向漆黑的大海远处:
“你的阳灯孱弱,乃是不过而立之命,掐算掐算,你今年也有……二十九岁了?”
闻声,男人不可置信的惊大眼睛:
“不、不过、而立?而立是……三十岁?”
冯延道保持微笑:
“既然命中注定能遇上看破此兆之人,说明此兆可破。”
“怎么破?!”男人急急追问。
我意识到了他是在“钓鱼”,一步一步将男人引到他想要的结果上。
“唔,不好说。”
“求您了大师!”
幺幺他爸明显是被吓住了,他急急请求男人能告诉他,他可不想死。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至于做不做,决定权在你手里,”冯延道顿了顿后,又说道:
“不仅是你不过而立,你媳妇儿也注定了与你同日殒。”
这声补充的预言,让幺幺他爸更苦皱巴了五官,他连连的拱手作揖请求冯延道将天机透露给他。
“有得就有失,是注定的天律,自带祥瑞降生的幺幺成了你的儿子,虽也带来的灾难,但他带来的福报,可以说都是你们夫妻俩消受了。”
“既然消受了富贵,就要接受英年殒命的代价。”
“但是,有得有失也非不可破,若你们想既享富贵,又能长命,办法嘛,有的。”
“那就是……将幺幺身上的祥瑞,种入自己的命格。”
“啊?这、这怎么种?”男人根本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延道抬眼看着男人,口齿清晰的说道:
“剥离幺幺的命格,种入你的命格即可。”
闻声,男人睁着疑惑的眼睛又问:
“命格怎么剥?要是剥了,那幺幺……”
“会死。”
“但你能获得更多的荣华富贵,以及,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