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庸一脸的不耐烦,看了乔酒一眼,抬脚从房间出去。
也不知是房间不隔音还是刘常庸通话的声音很大。
乔酒能清楚的听到他对那边说,“我跟你说了我有事儿,你们再等我两天,也就两天两天后我就回去了。”
过了几秒他又说,“你一定要这样子跟我说话么,我跟你妈之间的纠葛跟你没有关系,并不影响我们的父子情。”
说完这句,他中间停顿的时间就有点长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非要把事情做绝到这一步。”
房间里的男人也听到了刘常庸的谈话,他冷笑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啧啧啧两下,“都是报应。”
乔酒不知道这人叫什么,想了想就开口,“你跟刘伯伯是朋友吧,跟我爸也是吗?”
男人一愣,转头看她,好一会儿才说,“不是,我跟你爸关系不好。”
乔酒点点头,“这样啊。”
想了想她又问,“你知不知道刘伯伯到底误会了什么,他问的那些事情有问题吗?”
男人瞄了瞄乔酒,不答反问,“你跟陆逢洲,现在关系到底怎么样?”
乔酒眨眨眼,好一会才表情纠结的开口,“怎么样啊,说不好。”
她低笑两声,“之前恨他,可恨他并没让我好过一分,现在有点想开了,他给了我那么大一笔钱,虽然相较于他的伤害,这点补偿远远不够,可我还有那么长的人生要走,总是拘泥于过去,我的成本也太大了,他那个人心眼多心思重,我又笨,这辈子肯定是斗不过他的,已知结局,就算不甘心,也不想搭进去太多了。”
说完了,她看着男人,“是不是觉得我挺没出息的,但凡有血性的人,被人这样子辜负背叛,早就跟他来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了。”
她又自顾自的摇头,“也不是没想过,可我是真的没那个能耐。”
男人只看着她不说话,但明显能看出他表情缓和了下来。
乔酒低声笑了笑,带着自嘲,“刚离婚的时候恨得咬牙切齿,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浅睡过去做的梦都是如何弄死他。”.
她吸了吸鼻子,“我没那个能耐,有能耐的人也不在了,再也没有人给我撑腰了,也就只能作罢。”
她停下来,男人就叹了口气,“你爸……”
乔酒直接接过去话,“我爸若泉下有知,应该也希望我先把自己照顾好。”
男人点了点头,再没说别的。
等了一会儿刘常庸进来,脸比之前拉的还长。
男人撇了他一眼,“有事儿?要走?”
刘常庸没直接回答,而是说,“先把她留在这儿,等我电话。”
男人皱着眉头,“还有什么想问的?”
刘常庸理都没理他,转过来对着乔酒,“你乖乖配合,到时间让你走,小酒,别怪刘伯伯多疑,有些事情也必须要多想一步。”
乔酒绷着一张脸,泥人这个时候都要有脾气。
刘常庸再没说别的,转身从房间出去。
乔酒等了一会说,“刘伯伯到底要干什么,遮着掩着的,一点也不像正经做生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