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乘风捏了一下方家晴的鼻子轻笑道。
“我跟以凡只是普通朋友，我们小时候……”
“好啦，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我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你啊。
不过你朋友的这个养父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知道金龙叔为什么会针对他吗？”
“为什么？”
卓以凡没在电话里把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他只是简简单单说了句发生了点误会，闹得不是很愉快而已，所以方家晴知道的并不多。
“因为卓以凡的养父卓廷光不但得罪了我，还伤害了你。”
“伤害了我，可我根本不认识他呀。”
跟凌乘风相处这么多年，方家晴倒不觉得他会胡言乱语，只是有点奇怪而已。
“你是因为旧楼倒塌才成孤儿的吧？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那起事件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它不是意外，也不是什么旧楼年久失修，而是有人恶意在搞破坏。”
“你是说……”
“没错，那起事件的幕后黑手就是卓廷光，现在，你还要不要帮他说情呢？”
原剧里，方家晴可以说是死于执迷不悟；现在她跟卓以凡刚刚相识，凌乘风想要看看，这次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
第二天上午
风华歌舞厅
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方家晴都会回到这里，见见师傅师娘，唱唱老歌缓解心情，这次她把卓以凡约来了这里见面。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童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这是你即将发行的新歌吗，真好听。”
一曲唱毕，卓以凡对走下舞台的方家晴说道。
“谢谢，要喝点什么嘛？”
“柠檬水就可以。”
两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过了好久，卓以凡率先开口：
“家晴，昨天晚上我跟你说的事……”
“以凡，我有事情跟你说。”
于情于理，方家晴都觉得应该把事情都真相告诉对方。
“什么事啊？”
“你先看看这些资料。”
说话间方家晴递给卓以凡一个文件袋。
…………
两分钟后
“家晴，我知道你可能有点不能接受我爸的所作所为，但现在香港，做旧楼重建工作的人，基本都是这样做事的。”
卓以凡对反应多少有点让方家晴失望，但也让他下定了决心。
“你跳过这些，看最后那几页……”
方家晴交给卓以凡对资料，正是近20年来卓廷光改造的所有旧楼，他们小时候所住的那一幢赫然在列。
“这是？”
卓以凡脸色大变，不敢置信道。
“你养父卓廷光收购旧楼，只要收购时间超过一年，这些旧楼无一例外都会出现各种意外，我们小时候住在那幢楼也是这个情况。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以凡，我知道这事对你很残忍，可它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