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小家子气,斤斤计较;至少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不应该这样。
“你接啊,每个人都自己有选择的权利;我这个性格,她当年离开也是无可厚非,我都不生气,你这个当姐姐的,生什么气啊。”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结婚以后,我们就没再联系过;快十年了,今天给我打这个电话,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金天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到底还是接通了电话。
“姐……额…姐,邢天出事了;昨天傍晚,他在尖沙咀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汽油弹炸伤;全身百分九十分的皮肤都被烧伤……送到医院的时候就陷入了昏迷状态。
今天他还发起了高烧,医生说是伤口感染………”
电话那头传来了方国希断断续续的述说声和哭泣声。
“你跟我说这些干呢?你知道的,我不是医生。”
金天很是冷漠的说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
“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邢风还只有8岁,她不能这么小就没有爸爸;明心医院的医生说,在香港只有送去随缘疗养院才有机会,我知道你有他的手机号码,你发一个给我,我自己打电话求他………”
人是群居动物,从生下来那一刻起,就被一个叫亲情的关系网紧紧联系在一起。
生老病死,没有人可以摆脱这天道轮回。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是所有有孝心的成功人士,永远的痛。
随缘疗养院,说是随缘,可从它成立的那一刻起,就选定了自己的招待群体———权贵阶层。
当然,你要是特别有钱,我们也是接待的,毕竟佛都渡有元人。
凌乘风幕后操控的随缘俱乐部能有这么多的成功人士加入,随缘疗养院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哦,没他号码是吧?你不说我还真就忘了,十年前你走的时候有多硬气。
不要他送你的珠宝首饰,不要他送你的房子车子,连他给你画的油画你都烧了,那时候你多硬气啊,怎么,今天决定低三下四去求他了?”
这话刻薄的,仇人相见也不过如此吧,可金天的对象,却是她的亲妹妹。
凌乘风在一旁听了直摇头。
“姐,妈走之前把我托付给你,那时候你可是说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我现在就这个要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你跟我说这个是吧?妈走的时候还叫你一辈子都要听我的话,你听了吗?我对你还不够照顾吗?
所有的东西我都分你一半,连男人都不例外,你还要我怎么照顾你啊。”
听着金天的豪言壮志,Q版的凌乘风头顶冒出了黑线。
“姐……”
“你别叫我姐,我姓金,你姓方;爸妈离婚那天起,我们就是两家人了,原先把你接回来是我自讨苦吃。
都是成年人了,你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就这样了,以后我们还是跟原先一样,不要再联系了。”
金天说完这句,不待方国希回话,直接挂了电话。
“唉,你这又是何必?姐妹俩何苦弄得这么僵呢?”
凌乘风边说边掏出了手机。
“明心医院有个严重烧伤的病人你去对接一下,把他带到疗养院,以A级会员的待遇医治。
过会我把他家属的联系方式发给你;按照以往的惯例,让她签一份自愿测试新药的免责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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