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做作!
她定然要把这件事告诉娘娘,就是为了给娘娘提一个醒,千万不要忽略了这个危险的女人。
南洛倾失神了一会儿,毕竟秦御修是如何的不及女色,她看在眼里。
此次又为何对一个陌生女子表现出失魂落魄的模样?
除非,那人并不是陌生的女子。
她的头有些疼,晃了晃头不愿再想。
棠悦焦急道:“娘娘,你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个女人都快要骑到你的头上来了。”
娘娘与王爷的日子好不容易才好起来一点,不能被这个陌生女人破坏了。
“现在不还是还没有骑到我的头上么?等到时候再说。”
南洛倾不是杞人忧天之人,更不会因为一个女子的出现而心烦意乱。
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她并不会多想。
再说,像秦御修这样的男子,自然会招蜂引蝶。
若是秦御修真的移情别恋,她到时候再另做打算也不迟。
“娘娘,奴婢敢打包票,那个女人就是不怀好意。王爷于她是陌生男子,她都能直接上来抢娘娘的花灯。这样的人,奴婢可不觉得是个好女人。”
大祁民风还没有开放到一个陌生女子能与陌生男子要东西的程度。
“或许吧。”南洛倾心中已有了自己的判断。
她对秦御修是有感情的,但这世上的所有感情都是要双向奔赴才有意义。
如果秦御修的心已经不在这儿了,她自然是愿意放他走。
棠悦不解她的意图,“娘娘是有打算了么?”
打算?南洛倾疑惑的看着她。
“娘娘做事素来是谋定而后动,任何事情到娘娘手里,就没有摆平不了的。所以奴婢觉得,这件事娘娘也一定已经有了计策。”
南洛倾轻笑,“感情的事儿可没有谋定而后动。”
“那感情的事儿是什么?”棠悦对感情不感兴趣,她只想把娘娘伺候好。
那么她一辈子就很满足了。
“感情的事儿,只有愿赌服输。”南洛倾提灯而行,脸上是清浅的笑,眼眸却如汪洋一般让人看不清。
秦御修似是有所感应的回眸,见她在灯火阑珊处。
周遭所有的声音都听不见了,脑中只刻着她一人的画面。
不久前盘旋在他脑海之中的各种各样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
南洛倾在他跟前站定,扬了扬手中的花灯,笑得比鬓间山茶花还要娇美几分。
“臣妾这灯可比王爷手中的十来盏好看。”
秦御修定定的凝着她,一眼都没看她手中的灯,一抬手就把她搂在怀中,那力道大得差点把她勒断气。
“怎么?短短片刻不见,王爷就想臣妾想得紧?”
南洛倾不知他莫名的情绪是从什么地方来,但她愿意陪着细细感受。
“想,回府。”
秦御修拦腰将她抱起,逆着人群的方向往御王府而去。
棠悦见王爷待娘娘这么好,她之前的想法可能是多想了吧。
他们不知的是,在他们的身后正在开展一出大戏,这也是为什么一群人挤破脑袋也要去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