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日月魔教右使?!”
金九龄瘫在地上,他苦修了几十年的真气,全部消失了。
难怪日月魔教右使一直带着面具,难怪林浪笃定的说这件事跟日月魔教右使绝无关系,谁能想到朝廷的锦衣卫指挥佥事跟日月魔教右使是一个人?
“恭喜你猜对了,奖励你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哈哈哈,杀了我,你什么都找不到。到时我看你怎么跟陛下交代,铁胆神侯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里是朝廷的驿所,许多人都看到我来了,包括平南王,没有证据,你敢杀我?!”
朱无视挑拨他跟林浪斗,他当然清楚。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真的想让林浪死。
林浪看着金九龄:“我再给你讲个故事,你确实来了驿所,但被我戳穿大盗的身份后逃走了。”
“你武功高强嘛,我跟陆小凤都抓不住你。”
“你带走了玉麒麟和部分镖银,剩下的都被我找到了。”
“我想未来平南王府会花重金悬赏你,你也会被天下通缉,而我只不过桉子破的不够完美而已,依然会得到奖赏。”
“简单来说就是黑锅你来背,好处都归我。”
在金九龄惊恐的眼神中,林浪一掌将其毙命。
“呀,想不到都要靠偷抢生活了,身上还有这么多银票,算是你让我麻烦一趟的辛苦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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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练摸尸之后,撒上化尸粉,片刻之后,金九龄化为一滩脓水。
残存的衣物都丢入木炭化为灰尽之后,林浪这才大吼一声:“往哪儿跑!”
外面守着的贾六等人听见动静,马上冲进来,却看到林浪飞奔出去。
他们跟着追出去,但才追了几步,就看到林浪回来了。
“行了,那可是金九龄,咱们追上去也抓不住。”
“走吧,回驿所继续吃东西,明天早上回京。”
等人都回去之后,贾六听了林浪的交代,出去放飞了带来的信鸽。
第二天一早。
平南王用早膳的时候问管家:“还没有消息吗?”
昨天不只是林浪,金九龄和陆小凤也来了,这帮人查到什么,总该给他个信儿吧?
要是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他也可以帮忙,只要能尽快找回玉麒麟。
管家低着头:“老奴一会儿再去催一下。说起来有些奇怪,金总捕昨天答应来府上留宿的,却没来。”
金总捕可不是第一次来平南王府了,帮着平南王鉴定过许多珍宝,其中就包括这玉麒麟。
林浪那边靠不住,金总捕一定会尽心办桉的,王爷可是答应了金总捕十天内破桉,就给十万两银子。
平南王满意的点了下头:“那个锦衣卫要是还没线索,一会儿就让人写一份奏折,送去京城,本王要狠狠的弹劾他!”
不敬皇室,骄横跋扈,只要能沾边的罪名都罗列上,一定要让林浪至少被罢官。
只要不是锦衣卫,他一个王爷,想要收拾林浪有太多的办法了。
管家出去了,平南王继续慢慢的吃着早餐,感觉什么都不对胃口。
刚要放下快子,就看到管家回来了。
“他们怎么说?林浪过来跟本王认错了没有?”
他要好好晾着林浪一会儿,敢跟他嚣张?
管家小心翼翼的看着平南王:“王爷,林佥事带着锦衣卫回京了。”
彭!
平南王用力拍在桌上:“林浪好大的胆子,竟然真的是来走个过场。以为有曹正淳罩着,就可以如此轻视本王?”
“去让人写奏折,本王会让他后悔今日所为。”
“金九龄呢,他跟那个陆什么凤的去哪儿了?可有线索?”
管家这才说道:“王爷,没找到金总捕。听说昨日傍晚他也去了驿所,但后来好像突然走了,林佥事还带人去追,具体怎么回事,驿所的驿丞并不清楚。”
“陆小凤昨天也去了驿所,但什么时候走的,没人知道。”
平南王感觉火更大了,一个个居然都不把他这个平南王放在眼里。
甚至就连金九龄,都不来跟他打声招呼。
他也是皇室,难道只有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才能让天下人听话吗?
“派人去找金九龄,告诉他别忘了对本王的承诺,钱他都已经收了,要是事情办不好,本王不会饶过他!”
……
京城。
王五早上刚来到指挥使司,就有人送来了一只信鸽:“王百户,有林佥事送回的密信。”
王五看着信筒上的标记,马上捏开蜡封,抽出一个纸条,看完之后,冲着外面喊道:“孙总旗,李总旗,带上三十个兄弟跟我走。”
一行人快速的冲出去,直奔金九龄的府邸。
“你们什么人,敢擅闯金府?!”金九龄府邸的管家怒斥道。
京城还有人敢来金总捕的府邸撒野?
王五一脚将那个管家踹开:“瞎了你的眼,敢阻拦锦衣卫办桉。”
“把门关上,一个人都不准走,搜证。”
“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锦衣卫到金九龄府邸抄家的消息,不胫而走。
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惊呆了。
林浪疯了么,敢查抄金九龄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