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已经被打晕过了,完全不知道他们把我拉到哪里,后来醒来了,发现和不少的人关在一起,然后那些人说他们都是跨级来找相关部门的。在那里,我被饿了三天,才终于被一些不知道是谁的人,把我直接拉回到了我们家,他们把我扔下手就走了。”
“按说我已经绝望了,不可能再掀起什么风浪,但是就在那时,我父亲也为我抱打不平,开始也去找相关部门,结果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被他们派人撞死了,但是他们却伪造成了交通事故,由保险公司赔钱,但却要求我和弟弟不能再闹事,否则就不把钱给我们。”
“我们的正常维权怎么说成是无理闹事呢,而且那些赔偿就是交通事故的,又怎么能和维权扯在一起呢,于是我弟弟也开始和我一起去找相关人员。”
“这一次,他们更加离谱,鸟大地产公司的相关人员,竟然买通了个别的实权人员,诬陷说我们袭击了他们,直接我们刑事拘留了。”
“听说刑事拘留肯定是要判刑的,我的母亲非常害怕,非常焦虑,忧郁成疾,毕竟儿媳妇和没有出生的孙子才出事,老伴又死了,两个儿子又要坐牢,怎么不难过呢,发病不到三天,就撒手人寰。”
“我们得到了消息,哀求回去处理母亲的后事,对方开始是不同意,后来因为没有人处理我母亲的后事,不得不就答应了我们,但是却要求我们写下承诺书,以后不可以再四外闹事,他们把我们的正常维权说成是闹事。”
“为了让我母亲入土为安,不至于抛尸在外,我们憋屈的答应了这个极其无理的要求。处理了母亲的后事之后,我们还是不甘心,准备继续去找相关部门说理,结果发现,从那时开始,每天都有两个人专门盯着我们,只要我们离开村庄,就放狗咬我们。”
“就这样,我们再也走不出村子,村子里所有的邻居也不敢帮助我们,因为相关人员已经把我们描绘成了恶魔,是一个到处在造谣诽谤的坏人。就算有一些人明白一切,可是也害怕这种家破人亡的惨剧,所以哪敢跟我们说一个字呢……”
“啪!”在他说到这里时,一个省里下来的人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指着对方大叫道,“胡说,胡说,一派胡言!”
“不是胡说!”对方大胆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要是有半句虚言,我不得好死。”
“不是胡说?”那个领导一脸的不敢相信,“现在哪里还有这种一手遮天的作法?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说这些就是旧社会都不太可能,你们最好是如实陈述,是怎么样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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