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咱们上加重语气,一个下边官府的差役哪里会
在意官路好坏,更不会抱怨自身。
那官差下意识地看了眼四周,见因为他们推车拉车,马蹄乱踏,溅起泥水,其他行人都避开了。
「我也没别的意思。」他拔高声音说,「这不是怕护送夫人走得慢,大人在家担心嘛。」
车内传出一个老妪的声音:「那就别说废话了,快些赶路。」
那官差神情讪讪,不敢再多说,车夫在车前坐好,御马向前驶去。
路上的行人避开泥坑也继续行路,一面议论着。
「哪里的夫人?」
「能用官差护送,职位不低吧。」
「那也必然不高,才四个人。」
不过这都是无关的事,官差们护送官员的女卷也是常有的事,行人议论几句便散去了。
其中一个背着箩筐的行人抬了抬帽子,看着前方远去的车马,加快脚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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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噗嗤刺入,但没有血,只有稻草散落出来。
「是假的。」官差喊道,再向一旁的小窗户看去,「上当了!」
室内的几人还没说话,门外还在看热闹的人哈哈大笑:「笑死人了,这是玩什么把戏。」
室内的官差脸色羞恼,转身举着刀奔出来:「你什么人!是不是贼匪同党!」
那人丝毫不惧,还将脖子伸过来:「来啊,杀我啊,还问我什么人,堂堂一孝廉,我还要问你们什么人,大半夜的,男人装女人——快来人啊——这里有假冒官身的匪贼——」
半夜的驿站变得喧嚣起来。
嘈杂喧嚣中有人走出了驿站,再回头看了眼,将嘴里含着的一根稻草吐出来,疾步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天光大亮的城镇里,走街串巷的小贩们高声叫卖,吃喝用具皆有。
「修鞋。」有小贩挑着担子喊,担子上挂着晃悠悠草鞋,「布鞋,裘皮鞋,草鞋。」
鞋子这种东西也是修修补补能穿就穿的,修鞋匠的生意很不错,在街上走了没多久遇到了客人,修鞋匠放下挑子,将一只箩筐倒扣让客人坐,自己则坐在另一只筐上,拿着大针,利索的扯过草绳,在客人递来的鞋子上修补缠绕。
「这边是陷阱。」客人低声说,翘着一条腿,看街上的行人,「让大家别来。」
修鞋匠哎了声:「知道了,修得结结实实,客官你试试。」借着低头用力,低声问,「多谢趟路,怎么称呼?」
客人接过修鞋匠递来的草鞋穿上,低头拍打整理衣袍,说:「南堂孟溪长。」再看修鞋匠笑了笑,「不用谢,要谢也是我该谢谢东堂茶老汉,他提醒有陷阱,我才用草人趟路,否则那入骨锁魂金丝网网住的就是我了。」
修鞋匠将大阵在身前蹭了蹭,憨憨一笑:「你好我好都好才是好。」
孟溪长一笑,扔下一个钱,大步走开。
虽然说都好才是好,但现在并不算都好。
救不出人,他们反而不断暴露行踪,这件事变得更麻烦。
孟溪长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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