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明白初宜的意思,对陆霁渊哼了一声,撇开眼不再看臭男人。
过了一会儿,初宜起身去卫生间。
没过半分钟,骆恒站起来,找了个借口也要出去。
盛晚棠下意识想将人留下,却被陆霁渊握住手,对她摇了摇头。
关门声后,包厢里只剩下盛晚棠和陆霁渊两个人。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盛晚棠越想越气,抽自己的手没抽出来,“陆霁渊,你松开我!你帮着骆恒,还好意思握我的手?”
“我握我老婆的手,有什么不好意思?”陆霁渊说,“手足断了人还能活,没衣服出不了门。”
所以,衣服还是更重要。
不是,是老婆更重要。
盛晚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他这诡辩给惊的。
“棠棠,当初君砚和沐如依的事情你都不插手,现在怎么管上初宜和骆恒了?”
“能一样吗?”
君砚是个心机骗子,但骆恒在感情上就是个渣男。
更何况,初初比如依性子软多了,初初多好欺负啊!
“阿恒对初宜是不一样的。”陆霁渊说。
否则的话,骆恒不会和初宜在分手之后主动复合。
也不会在初宜提出分手之后,从未在其他人面前承认他们已经分手。
更不会追到江南去。
连夜追到江南去,陆霁渊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惊到了。
“不一样又如何?”盛晚棠轻轻摇头,“陆霁渊,你们男人是不是不懂,对女人而言,爱就是要独一份的偏爱。”
盛晚棠强调:“独一份!”
“骆恒对初初是不一样的,那他对虞意安是一样的吗?也是不一样的。”
陆霁渊解释:“虞意安的确帮过骆恒。”
“爱情,恩情,你们是分不清吗?”
“?”
陆霁渊没明白。
“你和骆恒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盛晚棠突然冷了脸,转过身去,完全不再看陆霁渊。
拒绝交流的意思很明显。
生气了。
很生气的那种!
陆霁渊满头雾水,感觉自己无辜躺枪。
他去牵盛晚棠的手,被女人给拍开。
他去环盛晚棠的腰,她直接坐到另外一把椅子上,远离他。
陆霁渊今天站在骆恒这边,自知理亏,好脾气的哄着人问:“宝宝,判刑还得有个罪名,是不是?”
盛晚棠依然不做声。
她怕她一开口就要讽刺他。
陆霁渊改变策略:“儿子他妈,你和我冷战,儿子会察觉。”
四个月的陆宸礼还不懂事,但是小孩子很容易感受到大人的情绪,尤其是他最爱的妈咪的情绪。
盛晚棠深谙父母关系和谐对子女的重要性。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
陆霁渊没想到,拖油瓶儿子竟然还有这样的作用!
“陆霁渊,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说辞很耳熟吗?当初你护着闻人泱泱的时候,说她是你哥留给你的责任。”
而如今,虞意安是骆恒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