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是闻人海晏曾经在一次拍卖会上看到过的,是古代一个书法大师的珍爱之物,价值不菲,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
盛晚棠满意的笑起来:“刚才那位先生挑礼物的时候很用心。”
一般合作对象都会选择给宝宝送什么金锁金镯子,不会出错,也有价值。这种就是随大流。
而狼毫笔和上好的砚台,这种礼物送给小朋友寓意就很好——即使那小不点暂时用不上。
等陆霁渊回来。
盛晚棠就说:“下次见面,你替我谢谢刚才那位先生,他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陆霁渊顿时脸都黑了几分,但还是只有点头说好。
闻人兄妹见状,忍不住抿唇笑起来。
接下来的两周,医生每天都对盛晚棠的眼部状态格外注意,生怕有个好歹。
好在盛晚棠的恢复情况很好。
“之前手术是有了新方案,让我的眼睛避免了并发症?”盛晚棠问医生。
她并不知道进手术室是做了什么手术,打了麻药,对医生的操作也没有什么感觉。
医生看了眼陆霁渊。
后者轻微摇头。
医生笑着说:“嗯,是一个比较激进的方案,好在效果不错。”
盛晚棠没有怀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陆霁渊去程宵的病房看过几次。
谁知一周后,程宵就默不作声的出了院,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我想洗头了。”盛晚棠抓了把头发。
“还有十天就可以洗了,再忍忍。”闻人菱烟说。
闻人菱烟在隔壁病房听说了坐月子的事情,特地找人打听了一番,被灌输了‘月子做不好,落下一身病’的观念,勒令盛晚棠必须坐月子。
闻人兄妹在国外其实没有听过这些,原本没有这个讲究,回国之后听说,生怕盛晚棠的身体会因为生产而落下什么病根,都格外的注意,比做公司跨国合作的时候更用心。
之前是因为眼睛没有恢复正常,而腹部的伤口也让盛晚棠不敢碰水,也就没有提洗澡洗头的事情。
但是现在,她实在忍不了。
感觉自己快馊了!
奈何闻人菱烟态度非常的鉴定,不让盛晚棠洗。
私立医院的病床是一米二宽,面前能容纳下两个人。
陆霁渊这两天都是上了盛晚棠的病床,将人轻轻的搂在怀里睡。
“陆霁渊,你不觉得我快馊了吗?我想洗头。”
盛晚棠等兄长和姐姐离开后,偷偷的央求陆霁渊。
陆霁渊说:“没觉得。”
“你不嫌弃?你和我凑这么近?不嫌弃?”
“不嫌弃。”
仿佛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陆霁渊还吻了吻盛晚棠的额头。
她什么样,他都不嫌弃。
盛晚棠推开他的脸,气鼓鼓的说:“你不嫌弃我自己都嫌弃!”
不管盛晚棠怎么说,陆霁渊被闻人菱烟洗脑得很彻底,没有丝毫动摇。
以至于第二天盛晚棠都不想和他说话。
陆霁渊无奈,只有把孩子给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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