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宜低头摸煤球的狗头,一遍又一遍。
连已经长大的黑狗都不愿意瞅骆恒一眼。
“初初,我不喜欢冷战。”骆恒打破沉寂。
初宜终于抬头,看着他。
心中在放弃和坚持之间不停的摇摆。
“我打算明天搬出——唔!”
出去住,几个字还没出完,所有的字眼被堵在男人的嘴里。
衬衫裙被男人撕开。
纽扣崩掉。
吓得脚边的煤球跳起来。
……
男人的喘息。
女人的娇吟。
煤球歪着狗头看主人和主人的室友,狗脸疑惑。
骆恒抱着初宜回主卧,煤球跟了一路,直到被迎面甩过来的卧室门撞了狗鼻子。
就算是狗。
不该看的还是不能看!
尤其是公狗!
煤球不懂,主人和她的室友在房间里干什么要关门?
……
一室激情。
初宜没有力气,躺在男人的臂弯,迷迷糊糊的想睡。
骆恒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初宜的发丝。
“今天怎么不叫我阿恒了?”
“虞意安叫的,我不要……”
她声音小而软糯,但是骆恒还是听清了。
“你和虞意安不是表姐妹?有什么过节?”骆恒问。
初宜很累,也不想提及虞意安。
将脸埋进他的臂弯,拒绝交流。
用性解决争端,只是将伤口遮挡住。
等有一天掀开外皮,里面依旧是不堪的腐肉。
初宜一直很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
女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睡着了。
骆恒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把脸给露出来。
“初初,你怎么知道我和虞意安的事?你有什么瞒着我?”
隔日。
沐如依来陪盛晚棠消遣时间,趁着陆霁渊不在,还给盛晚棠偷偷带了一杯奶茶。
“r顾问,又是一战成名啊!”沐如依调侃。
盛晚棠是g家那位神秘顾问的事情不胫而走,如今就连帝都大学化学学院的教授都来联系盛晚棠。
“别闹!”盛晚棠笑。
“给你说个八卦!”沐如依还没说就开始笑。
等笑够了才道:“陆启,被男人走了后门!”
盛晚棠震惊得好几秒没说出话来。
“是我想的那个……后门吗?”
“不然呢?不是的话,有什么说的必要?”沐如依说,“不过,反正他前面废了,不就适合走后门?而且还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事儿!哈哈哈哈!”
盛晚棠也忍不住笑。
陆启是个标准的纨绔富二代,以前不少使用非常手段逼迫女人,如今也是活该!
至于谁干的?
盛晚棠稍一思索,有了猜测,嘴角缓缓上扬。
就在这时,门锁打开。
陆霁渊一进门就看到盛晚棠正抱着奶茶在吸,顿时沉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