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知道,你打个电话问问?”
“好,谢谢您。”
骆恒找她能有什么事?
初宜满腹疑惑,但是并没有打算给骆恒回电话过去。
既然他没有给她打电话,没等她就离开,说明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
打开门。
早一步听到开锁声音的煤球已经跑到鞋柜旁边乖巧的坐着,一看到初宜就发出嘤嘤的奶音,蹦蹦跳跳的撒娇。
“煤球,骆恒是不是想来看你?”初宜蹲下身摸狗头。
煤球听到骆恒的名字,后退一步,奶凶奶凶的:“汪汪!”
初宜:“……”
为什么她觉得煤球在说:他滚!
入夜。
初宜被狗叫声吵醒。
初宜开灯走到客厅,煤球小小的一只警惕的站着,双耳警惕的竖着,对着门的方向叫。
它的叫声小,带着奶狗特有的黏人感,没有任何威慑性。
门锁传来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拿钥匙开锁,但是一直打不开。
“开门!”
“咚咚咚!”
“开门!”
中年男人凶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初宜的心立刻提起来,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找人求助。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颤抖着拨出一个号码。
“初宜?”
骆恒的声音将初宜的注意力从大门拉回。
初宜震惊的看了眼手机屏幕。
她刚才竟然在慌乱中点了骆恒的号码!
“初宜?你怎么不说话?”
“骆、骆恒,你在、在家吗?我家附近这个家?”
初宜的声音在发抖,听起来要哭了。
“在。”骆恒盖上笔记本电脑,拿起车钥匙一边疾步走出办公室一边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男人在开我家的门,打不开就在外面敲,叫我、叫我开门……”
“叫物业了吗?”
骆恒进入电梯,焦虑的看着电梯数字跳动。
公司的电梯怎么这么慢?
“我、我不知道物业的电话。”初宜委屈巴巴。
骆恒启动跑车,快速往初宜家赶。
“门反锁了吗?”骆恒问。
“锁、锁了。”
骆恒松了口气,“别怕,也别慌,我一会儿就到。”
门外的男人开始踹门,高声大喊‘开门’,语气十分凶恶。
初宜度秒如年。
过了十几分钟。
终于,门外有了骚动。
中年男人咒骂的声音越来越远,像是被人强行带走。
手机听筒里出来骆恒的声音:“初宜,开门。”
初宜这才意识到,她和骆恒竟然没有挂断电话!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以为骆恒挂了。
但其实,这期间他一直听着她这边的动静,关注着她。
初宜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心脏酸酸涨涨的。
门打开,骆恒看到里面的人。
左手抱着只黑色的奶狗,右手拿着一把水果刀,全身紧绷的神经在看到他的瞬间松懈下来。
“小心刀。”
骆恒眼皮一跳,把她手里危险的刀放到一边。
煤球的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眼中的警惕不比她主人少,像是在找什么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