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像有情况。”
莫向南把车头一转,朝着另外一侧拐去,当他来到目的地,看见了四五个人正在那里拉着一个年轻妇女,紧紧地把她四肢都给压制住。
“快压住她,拿绳子来把她给绑了!”m.
一个五大三粗的黝黑汉子把这个妇女钳住,一边朝旁边的人大吼着。
其他人也在分别抓住这个妇女的双手双脚,有人正拿着绳子给她套住。
可是那个妇女非常愤怒地挣扎着,不停地大喊大叫,要去抓着什么,还转头咬住了大汉的手臂,把那黝黑汉子咬得直叫唤。
一群人对着一个妇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干什么。
“那是我二婶。”
袁成业看见这边出了事,急忙下车,朝人群跑过去。
“二叔,这边出什么事了?”他喊道。
那压在女子上面的黝黑汉子转头看见袁成业,吼道:“你二婶她发疯了!快把她嘴撬开。”
黝黑汉子疼得他脸都红了,胳膊被妇女咬出了深深的牙印,都已经流血了。
袁成业连忙去帮忙,可是那女子咬得非常紧,任凭怎么掰都没有办法让她松口,再细细一看,女子的眼睛充斥着血丝,看上去很疯狂。
“我没法让她松口,怎么办……”袁成业大喊着。
但这个时候,咔叱一声,黝黑男子痛叫一声,他胳膊的肉被咬掉了一大块。
“哎呦,你个失了智的婆娘!”
黝黑男子伸手要打她,但咬着牙又下不去手,似乎是不舍得打,只能自己生气大吼。
那妇女越来越疯狂,还嚼着那块碎肉,愤怒地咆哮着。
莫向南立即走过去,蹲下来,一掌拍在那个妇女身上。
“你想要睡一觉。”
他的声音很柔和,轻飘飘地传入到妇女的耳中。
今日宜:安床!】
原先疯狂挣扎的妇女,被他这么一说,疯狂的眼眸里立即出现了疲倦的神色,接着便停止了挣扎,头一歪,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她怎么了?”
黝黑汉子不顾自己手臂的伤口,急躁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妇女。
“只是睡着了。”莫向南道。
“那就好。”
黝黑汉子看见那妇女呼吸均匀,还微微打着鼾,这才松了口气,龇牙咧嘴地看着自己手臂的伤口:“真是奇怪,刚才还压不住,没想到一下子就睡着了。”
片刻,他又转头打量着莫向南:“你是谁?”
袁成业连忙介绍:“这是我请来的高人,爷爷交待我去找的。”
他现在对莫向南是越来越敬畏,刚才那一手已经折服了。
莫向南伸出手,拉起那妇女的眼睑:“她有十二小时没合眼了?”
“对,不知道为何,从昨天开始就不停地在这里剥枇杷,我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她,还以为她是跟我怄气回娘家。早上我来山上看的时候,才发现她一直都在这里剥枇杷,采摘的枇杷都剥完了,又在那里剥树皮,把自己手指甲都剥掉了。”
黝黑汉子指着妇女的手,手沾染着黄色的枇杷果浆和鲜血,都已经干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