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庸把手机放下,等了一会儿快速的下床去收拾了一番。
出门直接让司机奔着警局开去,任长风先去那边认尸体了,刘长庸车子开到警局街对面停下。
等了一会儿看见任长风出来。
两个人也没在警局门口碰头,车子开出去一段儿才碰了面。
任长风过来上了刘常庸的车,表情不是很好。
刘常庸问,“很惨?”
任长风点了一下头,“特别惨。”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两个人露在地面上的脸完好,但埋在土里的,应该是被化学试剂泡过了,烂的没样了。
陆文胜的尸体在地下埋了这么多年,肯定已经不像样了。
这么一看,应该是陆逢洲下的手。
任长风说,“陆逢洲这么多年没动手,我以为他是不敢的,现在怎么突然来了狠劲儿?”
刘常庸哼了一声,“还不是陆文胜那把老骨头渣子被他找回去了,他没了顾虑。”
他有些咬牙切齿,“早知道当初就一把火烧了,全给他扬了,我让他这辈子都不知道他爹在哪。”
他这也是来了火,任长风转头看他,“那俩是你表亲吧,是不是不好交代?”
刘常庸挑了支烟点燃,“钱给够了,没什么是不好交代的。”
……
陆逢洲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房门打开,里边晃晃悠悠出来个人。
他皱了一下眉头,“你去洗个澡,身上味有点重。”
对方低头闻了闻,嘟囔了一句,“那药水就是刺鼻子,我昨天一直在旁边看着,就怕泡的不透,结果这味儿快把我泡透了。”
他转身回到房门口,“刘常庸应该得了消息吧。”
陆逢洲翻着手机,“得了。”
老八嘿嘿的笑着,“不过他现在应该自顾不暇了,他儿子也回来了,特意给他妈撑腰的,肯定也不会惯着他。”
陆逢洲没说话,朋友圈翻烂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看什么。
老八靠在门框上,“对了,那个任长风的信息我都查到了,旁边那个袋子里自己拿着看。”
陆逢洲转头看了一下,一旁的柜子上放了个牛皮纸袋子。
那份保密协议里有任长风的名字,本来没想查他,主要是上次乔酒跟他提过。
他把袋子拿过来,任长峰的资料不是很多。
简单的翻了一下,对方这些年都是干干净净的,跟乔斯满差不多,当年得了一笔钱,老老实实的开了个小的贸易公司,规模不是特别大,但赚的也挺可观。
老八进去洗澡了,陆逢洲便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交代了一点事儿。
电话刚挂外边就有人进来了,嘶嘶哈哈的,天冷了,对方进来便搓着手,“这天气出去跑一趟要不得点有用的消息回来,真是亏,就这么看,过不了几天就得下雪了。”
他过来坐在陆逢洲旁边,“那俩人的家属得了消息已经在往警局赶了,不过住的太远,就算赶到云城,应该也挺晚了。”
他缓了口气,“打电话通知的时候,那些人可是哭的挺惨,上气不接下气。”
陆逢洲翘着腿靠在沙发背上,表情淡淡的,“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