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三大爷,你知道傻柱和冉老师啥时候会再见面吗?”
次日。
冉秋叶来找傻柱。
冉秋叶要去骡马市大街参加一个义务劳动,如今她在学校里的日子越来越难过,她必须有所行动。
昨天说这个事的时候,傻柱说他也要陪着去。这会儿,冉秋叶是过来接傻柱一块过去骡马市大街的。
正在这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您是冉秋叶,冉老师吧?”
冉秋叶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工装的中年男人正看着他。
“你是?”
许大茂赶忙自我介绍道:“许大茂,工厂放映员。哦,我和傻柱一个院,一个厂的。”
冉秋叶疑惑道:“傻柱?”
因为有一大爷的吩咐,在冉秋叶面前,没人喊傻柱,都是“何雨柱”或者“柱子”,所以她到现在不知道傻柱这个外号。
许大茂道:“对啊,就是何雨柱啊。你不知道吗?搁我们厂里,没人喊他大名,都傻柱傻柱的叫。”
“傻柱?”冉秋叶念叨了两声,倏地一下笑出声来,“傻柱这个名字还挺可爱的。”
许大茂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笑话般,表情异常夸张,“可爱?傻子跟可爱有什么关系?”
冉秋叶反驳道:“傻子有什么不好?**同志就是一个甘做革命工作的傻子。”
说着,不怀好意地看着许大茂,“倒是你,言语之间对自己的邻居和工友充满不屑,你到底想干嘛?”
许大茂赶忙辩解道:“我没想干嘛,我只是不想你误入歧途,想来提醒一下你,让你认清傻柱这个人的本质。”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冉秋叶已经确定许大茂就是来说傻柱坏话的,当即就往院里走去。
见状,许大茂赶忙道:“傻柱道德品质有问题,他是个小偷!”
闻言,冉秋叶停下脚步。
转头,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道:“傻柱是个小偷,他偷公家的粮食,因为和厂长关系好,这才没被开除。不仅如此,他还偷过我们院两个人的车轱辘。其中一个被偷的人,就是我们院的三大爷。傻柱不仅赔了他一个新车轱辘,还额外赔了五块钱。
另一个被偷的人叫袁飞,我们都叫他袁哥。当时袁哥不接受傻柱的赔偿,把他告到派出所去了都。要不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出钱保他,铁定得被送到看守所去。事后,听说傻柱赔了他一百多块钱。”
冉秋叶看许大茂说得言之凿凿的,心里不由得信了几分。但多日的相处又告诉他,何雨柱不是这种人。
耳边,许大茂的声音还在继续。
“傻柱不止是个小偷,他的生活作风也有问题,他和我们院里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寡妇不清不楚的。秦淮茹经常半夜偷偷熘到傻柱家里去,两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不仅如此,秦淮茹还帮傻柱洗衣服。哦,内裤这种私密衣物她都帮忙洗,两人好得跟一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