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本就冷,滚烫的粥,不一会儿就成了能入嘴的热粥。
霍封衍尝了口,预想得到的好喝。
“挺好喝的。”
“对呀,好喝吧。”许轻知舒服的尝一口,热乎乎的粥裹着鸡蛋香,还有白砂糖的甜味,她下糖少,甜味只有一丝丝,炸开的米香,再混合猪油香味,可太好喝了。
王燕梅想起那会儿:“以前那邻居的娃儿本来闹着不吃饭的,当时邻居来我家串门,那娃儿闻着粥特别香,闹着非要来一碗,满满一碗,那小孩都喝完了。”
这鸡蛋粥,还真就是小孩最爱喝的那种味道。
许轻知小时候就特别爱喝。
但是许家不常吃,只有冬天的时候,自家熬了猪油的时候,才来一碗。
吃多了也腻,但刚尝的时候,是真的香。
大冬天的,喝上一碗热乎乎的鸡蛋粥,一天都舒坦。
吃完早饭,许富强就去后山捉鸡鸭了,准备弄午饭。
王燕梅负责做饭菜,处理鸡鸭那都是许富强的事。
毕竟,经过两三回杀鸡鸭惨败的经验,王燕梅就再也不碰这活儿了。
许轻知有记忆以来,她妈第一次杀鸭,是她爸临时被人叫去拖车了,当时年关很多人回村,哪家的一个年轻娃不记得道儿,拐弯的时候没减速,一脚油门蹿田里去了。
只能她妈来杀鸭,还气势十足的喊小轻知提前去厨房拿了一个小碗。
王女士当时钳了鸭脖子上的毛,拿起菜刀,第一刀割下去都只见个血痕,而后就跟木匠用锯子锯木一样,一刀一刀的磨。
那鸭子挣的厉害,那碗里是没接到多少鸭血,王女士学着以往她爸的模样,把鸭子往地上潇洒一扔,任由它再扑腾会儿。
结果这鸭子还站起来,到处飞着扑腾,把没来及收好的鸭血碗都给打翻了。
那会儿还是老院子那,鸭子一路到处蹿。
鸭子在前面跑,她妈起初还很淡定,说:“待会儿就消停了。”
结果,后面鸭子蹿人地里,蹿的老远了,王女士这才赶紧拍着大腿去追,嘴里还在怪是那把菜刀太钝了。
许富强杀了只鸡和鸭,厨房的热水也烧好了。
用热水临在鸡鸭身上,这样才好脱毛。
许子君在一旁撸着袖子准备帮忙脱毛。
王燕梅:“你当心弄脏了衣服,去去去,让你爸弄。”
许子君被赶走,然后突然想起来道:“妈,你还记不记你第一次杀鸭……”
王燕梅一跺脚:“说这事,做啥子。”
许子君嘎嘎在那儿笑,“那鸭子满院子的跑,后面还跑出去,蹿人地里去了。”
王燕梅锤了他胳膊一下,还在嘴硬:“当时是那个菜刀好久没磨了,太钝了。”
然后,她看向自家男人,问:“是不是?”
许富强连忙点头,说:“是是是,家里的菜刀呢?估摸又用钝了,我待会儿剁鸡鸭,正好给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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