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
李从珂看着两份摆在面前的情报,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当即去书西京亲信,命其调集可用之人二十名,限期五日赶到洛阳城。至于李从燕那边,此时的李从珂已经顾及不上了,还是先稳住洛阳和朝堂的局势再说吧。
“既然你们开始扩张势力,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大家就在洛阳城内各自施法,看谁的道行更高一筹!”
五日之内,李从珂在朝中的党羽增加了二十人,而且李从珂还通过拉拢收买、威逼恐吓等手段,挤掉了几个安重诲、李从厚的党羽,让安重诲和李从厚懊恼不已。
而安重诲和李从厚见状也不甘示弱,当即纠结各自党羽开始反击,与李从珂一党你来我往斗得好不热闹,三方在朝中拉帮结派大打出手,一时间朝堂大乱,就连西南针对两川的战事也受到了影响,前线大军的三批补给因为朝中争斗而延误发出,前线的石敬瑭为此几番上书朝廷催讨。
这段时间皇帝李嗣源一直被两川战事所牵绊,如今朝中又起纷争,顿时火冒三丈,一连四天在朝议上大发雷霆,还借机罢免了十几个官吏,基本上都是李从珂、安重诲、李从厚的党羽,希望以此来警告三人,让三人能够收敛一些。
可是已经杀红眼的李从珂、李从厚、安重诲却依旧无动于衷,每日只顾着率领各自的党羽在朝堂上往来冲杀,甚至连夜里打闷棍、骚扰家眷、绑架恐吓等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了出来,让朝野上下为之侧目,更让李嗣源心寒不已,欲哭无泪。
洛阳城的一处客栈内,吴从汉找了一个僻静的房间,让店家准备了不少的饭食,还烫了许多美酒,然后亲自送了进去,而且还特意嘱咐店家不要随便打搅,安排了两名新军士兵在外把守着。
而此时房间内还有两人坐在桌前,一个赫然是登州刺史李从燕,另一个则是种桦甲!
吴从汉向外警惕的看了看,除了在门外把守的新军士兵外,并无闲杂人等,于是轻轻的关起房门,有些抱怨的说道:“主上,此番你为何非要跟来?不就是暗查这次弹劾之事的内幕吗,我和种桦甲就可以好,难道主上还不相信我们吗!这里到处都是李从珂、安重诲等人的暗桩,一旦被发现太过危险了!”
李从燕笑了笑,说道:“此番来洛阳,送上表只是顺手而为的事,要知道暗查之事才是重点。这段时间我一直心神不宁,一直认为李从珂、安重诲的突然弹劾绝不是心血来潮,肯定是有幕后黑手在推动此事,否则他们怎会站到一起与我作对?我必须要将此人找出来,否则将来还指不定闹会出什么事情来!”
“那主上也犯不上以身犯险啊!如果主上有个万一,我和种桦甲就算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李从燕不以为意,摆了摆手说道:“我不是精心挑选了一队新军将士带进城了吗,能出什么事?就算有个风吹草动,难道你们还不能保着我冲出洛阳城去?倒是你们,这几天多走访一下,看看能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吴从汉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叉手说道:“喏!明日属下就分头去办。”
随后李从燕便在这间客栈住下,数日之内始终没有外出。李从燕虽然嘴上说着无妨的话,但是心中明白,毕竟自己是皇子,洛阳城内认识自己的人太多,万一被人认出来就麻烦了,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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