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脸色一凛:“大家都是为满-洲国办事,哪有那么多事?不介意!”
韩凤笑了笑说:“其实按照韩某的本意,还是想去香坊警察局刑讯的,不过上次程处长的那件事影响太坏了,桥本厅长一直耿耿于怀,觉得咱香坊警察局安保工作漏洞太多,担心出了什么纰漏,所以专门指示让我们来叨扰魏团长的宝地。”
李敢听了叹了口气问:“程处长身体恢复怎样了?”
韩凤看了眼李敢:“好歹捡了一条命,不过后半辈子恐怕跟死人一样,永远不能清醒了。看不出来,香坊警察局真是藏龙卧虎,连李明那么个小小的警察,竟然都有那么准的枪法。”
李敢心念一动,这韩凤话里有话,看来鬼子暗中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搞不好已经怀疑自己了。
面子上李敢却笑了笑说:“咳,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魏勇看双方你来我往暗藏机锋,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事,便插嘴问:“韩处长,情况如何?”
韩凤冷冷的说:“骨头还挺硬。”
李敢走上前一步,老王此时早已浑身血肉模糊,脸上的血渍已经把目光遮住了。
老王侧着脸,看了眼李敢,目光颇为复杂。
李敢看了看,“咦”了一声。
韩凤问:“李局长,你认识?”
李敢说:“这不是我家胡同口那个擦鞋匠吗?他竟然是共党?”
韩凤诧异着说:“原来李局长就住在那个胡同啊?那你这局长可不称职呢,眼皮子底下竟然有共党,要是桥本厅长知道这事,估计鼻子都会气歪。”
李敢笑了笑说:“共党无孔不入,搞不好韩处长的家里就有共党呢。”
韩凤脸色陡变:“李局长你这是要往死坑我韩某人啊。”
李敢笑了笑,指着老王说:“这老头擦鞋还算不错,服务态度很好,给我个面子,下手轻点,差不多就行了。”
韩凤笑呵呵的说:“既然李局长开口了,韩某当然要卖李局长个面子,只要这老东西乖乖配合,回头把他放了都行。”
李敢知道这种情况下想把老王捞出来难如登天,还是先看看另外两个人的情况吧,便哈哈一笑问:“那两个人呢。”
韩凤说:“在那边的屋子呢。”
李敢说:“看看去?兴许又是我认识的人呢。”
韩凤见了不好拒绝,只好陪着李敢去了。
走进第二间屋子,李敢看了眼,这个人也就四十来岁,看样子倒像个车夫,不过不认识。
那车夫此时也被打得不成样子,不过仍然咬紧牙关坚挺着。
李敢摇摇头,接着又朝第三间屋子走去。
魏勇看了眼韩凤,笑呵呵的说:“听说是个娘们呢。”
韩凤低声说:“暂时还不确准是不是呢,不过应该错不了。”
李敢笑了笑说:“韩处长的感觉肯定错不了,况且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漏网一个嘛!”
说着话,推开了第三间屋子。
结果这间屋子一打开,李敢的肠子立刻就悔青了。
第三间屋子的那个妇人他不但认识,而且还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