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百思不得其解,表面还是顺从的应承道:“是,奴婢谨记,请贵妃娘娘放心。”
黑衣人满意的“嗯”了句,又说了几句安抚林清和的话,从窗户终身跃出,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屋内。
林清和从床榻下来,拿着白色的瓷瓶,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这个真如黑衣人所说的毒药一般吗?
两日内必须下到游容的膳食中,段贵妃又有何企图?
林清和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打开门出去找朱红,命朱红去厨房抓一只活的家禽过来。
一刻钟后,朱红提着一只鸡过来,“清和姐姐,你看,这只鸡可以吗?厨房中活着的,只剩这只鸡了。”
林清和:“可以。”
林清和转身从地上捡起一个茶杯,将黑衣人给的毒药倒出来,再倒点水在杯中摇晃两下,递过去。
“朱红,你给这个活鸡喂下去。”
“是,清和姐姐。”
朱红将茶杯的水全给鸡喂下去,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鸡都还是活蹦乱跳的。
朱红疑惑的问道:“清和姐姐,你刚才倒在茶杯中的是何物?这只活鸡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看着不像是毒药。”
林清和也觉得奇了怪了。
难道黑衣人说的真的?
段贵妃指使等不及了,所以换了一种见效更快些的慢性毒药?
林清和仍是隐约觉得不对劲。
想了想,林清和道:“时间也不早了,你先把这只鸡带出去吧,明日再给她喂一次刚才的东西,好好观察两日。”
“好的,那奴婢先退下了,清和姐姐早点歇息。”
“嗯。”
朱红走后,林清和仍在反反复复思索着方才的事,想的入神了,一直到天色蒙蒙亮,抵挡不住袭上来的困意,方睡着了。
林清和是睡着了,但屋内一地狼藉,不曾收拾,她身上靠着胭脂水粉画出来的伤势,也忘了洗掉。
游容寝殿。
一夜辗转难眠的游容醒来后,王功阳和小玉子端着水进来让他洗漱。
游容望着殿外的方向,沉声问道:“林清和说昨日染了风寒,如今可有好些了?”
王功阳闻言,不满的小声嘀咕道:“今日都什么时辰了,她早该来侍候太子殿下您洗漱的,却还是不见踪影,三头两天便说自己身子不适,依奴才看,她分明是偷奸耍滑……”
游容将擦过手的手帕仍在王功阳身上,神情甚是不悦,王功阳这才赶紧闭了嘴。
他都忘了,现在太子殿下被那个林清和迷得五迷三道的,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
游容神色若有所思,片刻,起身迈步往外走。
王功阳赶忙跟上,“太子殿下,您这是去哪?您早膳都还没用,这便去书房等候太傅吗?”
“孤去看看林清和。”
游容丢下一句话,出了寝殿,大步流星朝林清和住的屋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