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之下，她点了通过。
纪林染：你跟霍明扬还纠缠呢。
姜宁：？？
他的话，姜宁不理解，连发了两个问号。
那边没了信息。
她等了又等，还是没有。
“你想吃什么，我下楼给你买？”
“就医院的饭菜就可以。”
姜望也是心疼没钱，所以不敢有过多要求。
看他从睡醒，问起宋暖，估计霍明扬来时，他一直在睡着。
“姐，出去给你看看。”
姜宁叮嘱他后，出了病房。
她没有立即下楼，而是去了林医生的办公室。
“从苏醒到现在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林医生问。
姜宁如实回答。
“暂时没有。”
她在的时候，没有听到姜望说起哪里不舒服。
也问过护工，也说没有。
“到时做个全身检查，如果没有异常，他就可以出院。但是后续吃药养护，还是要多加注意。”
“好的，林医生。”
必然还需要一笔数额不小的费用。
姜宁离开这里，去了餐厅。
她买了白米粥和包子，拿到楼上，就看到姜望脸色白的不正常。
“你是不是发烧了？”
放下买来的食物，姜宁担心地用手探了他的额头。
“没发烧，但是感觉肚子不得劲。”
“肚子？”
“疼……”
姜望没说完，人已经昏了过去。
“望仔！望仔！”
姜宁心里一慌，喊了两声，开门冲着外面大喊：“医生！救命！”
值班护士听见，立即叫了林医生。
姜望再次被推进手术室，姜宁瘫在了地上，眼泪在刹那积满眼眶。
如果姜望真出了什么事，她不知该怎么跟九泉之下的父母交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盯着亮着灯的手术室，始终保持一个姿势。
她心里在不断地祈祷，希望望仔平安。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掉。
姜望从里面被推出来。
他还睡着，消瘦的脸颊依旧苍白。
“换肾后的不良反应，可能随时有。家属不必太过担心，等病人慢慢适应，就算是挺过去了。”
“好。”
医生的话，给了姜宁许多宽慰。
夜里，她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一手面包，一手矿泉水。
父母离开后，她与弟弟相依为命，似乎也早就接受了孤独的环境。
“姜小姐，里面有床，你去躺一会儿吧。”
简单填饱肚子，姜宁发愣时，护工从病房出来叫她。
“不了，我等一会儿回家。”
她要回去洗澡换衣服，明天还得上班。
护工见劝不动，只好又回了病房。
姜宁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忽然想抽根烟缓解心里的压抑。
可找来找去，才发现没带烟。
起身，回病房跟护工交代后，离开下楼。
出电梯的时候，碰见一个人。
“姜小姐。”
对方喊她。
姜宁回头，有些错愕。
男子留着板寸，戴着银耳钉，一副桀骜不驯的姿态。
“不认识了？一周前，蓝沙会所。”
对方提醒。
姜宁想起，神情淡淡。
“你好。”
她并不知道这男子叫什么，当时那么多人，她一个没记住。
男子嘴角露出一抹痞笑，目光似笑非笑。
姜宁不想跟他有过多话语，转身时，想起什么，又回头。
“你有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