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回头，刚要反驳，厉泽御过来，搂着她进了休息室。
房门一关，厉泽御扶着她的肩膀安慰：“消消气，消消气。”
“那是我弟。”
姜宁目光一瞬变得凌厉。
厉泽御点了点头，“我知道。程凛刚刚不是说了，不会影响他学习。你想，姜望一个高中生，跟这些都比他年长的待在一起，有遇到不会的，这些都是免费的补习老师。”
“你真当他聪明到，知道怎么利用资源学习？”
“一会儿，交代程凛多加管一管。嗯？”
姜宁心气不顺，瞪他。
厉泽御大手上移，轻轻捏着她的脸。
这时，外面传来响动。
跟着房门被人推开，有人探头进来。
厉泽御转身时，郁池带着苏月毫无顾忌，也进了休息室。
“难得碰上。”
郁池看着他们说了一句，径直走过去了沙发那边。
苏月好奇，特意看了姜宁一眼。
她不好再生气，转口对厉泽御小声说：“我们还没吃饭。”
厉泽御也这才想起，从外省回来直接去找了姜望，然后到这儿。
“走吧，先回去。”
随后，他又跟郁池说了一声。
两人出去的时候，程凛和姜望都不见了踪影。
车上，姜宁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通，“你说，我弟什么时候跟程凛混这么熟的？”
“男孩子，一般都喜欢比他年长的。就比如我，你看他初见我时，多热情。”
厉泽御说起，神情尽是得意。
姜宁哼哼。
到家附近的餐厅吃了点饭，回华庭的时候，姜宁看到大门外徘徊的龙杭。
她下车走过去，厉泽御已经有些不爽。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站在车前，点了一根香烟。
姜宁走近龙杭，嘿了一声。
对方回身，见是她，笑着说：“我给你发微信你没回，找你们李总监要的地址。”
姜宁后知后觉，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那你找我……”
“上次不是放蓝沙的酒，买出去了。”
“真的？”
“真的，我这几天，差不多都会过去看，顺带带过去一些。”
“那你碰到赵凤仙，她是什么反应？”
“没碰到，一次都没有。”
“！！”
“我本来今天想请你吃饭的，”他说着，看了一眼时间，“要不，找地方喝一杯？”
“不了，家属还在呢。”
姜宁往后看，龙杭这才发现不远处停着的车前，倚着的男人抽着烟，朝这边望来。
“厉总。”
他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
厉泽御直起身，朝这边走来。
近了，亲昵地揽着姜宁的腰，好似宣示主权：“宁宁酒量不行，我倒是可以陪龙总喝一杯。”
龙杭脸皮抽搐，有些没想到。
“那，走吧？”
挨着最近的魅色酒吧，三个人去的时候，包厢已经占满，他们只能在卡座将就。
厉泽御坐下时，解开了西装扣子，姜宁挨着他坐，正对面就是很大的一个舞池，拼接的台子上，三位穿着性感的舞娘，正在大跳钢管舞。
每一个动作，舞池的年轻男女都要血脉喷张。
龙杭从坐下后，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方向。
姜宁看他这么专注，好笑地转移视线，落在厉泽御这里，就看到他低着头在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