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不想无故与人结下梁子，只好低眉端起香槟，缓解诡异的气氛。
赵凤仙看了她数秒，也跟着喝起了酒。
姜宁脑海都是宋暖过往的笑和哭，她始终不甘心，即将大白的事情，就这么惋惜地错过。
放下酒杯，姜宁打开手机，翻到宋暖的照片，举到赵凤仙跟前，认真地说：“我最好的朋友，从小一直以为现在的妈妈就是亲生妈妈，因为对她太好了。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朋友终于发现所谓的妈妈只是她的养母。”
收回手机，放在面前的桌上，姜宁继续说：“就在几个月前，我跟她一起去了乡下，祭奠了她那过世的母亲。”
“那你们的关系真的挺好的。”
赵凤仙说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她今天的衣着，俨然就是富太太的打扮。
姜宁抬眼，有意扫过，内心已是五味杂陈。
她想不通，如果是一个母亲，为何能表现的这么的淡然无畏。
“对不起，我话说太多了。”
她有些失控地站起，“我去下洗手间。”
从天台下去，姜宁扶着楼梯站在台阶上，抚着心口，久久才平静下来。
没关系，如果赵凤仙是宋暖的妈妈，她一定会找到证据，不承认也得承认。
往下走，进入三楼的洗手间时，余光瞥到还在向别人推销自己的葡萄酒的龙家公子。
扯了扯嘴角，没有理会。
出来的时候，她朝天台的方向瞟了一眼，朝龙公子走近，问：“龙先生你的葡萄酒能给我一杯吗？”
龙公子转头，本来有些不情愿的人，看到姜宁，都纷纷开始品尝葡萄酒。
这个举动，龙公子看姜宁的眼神都透着一丝异样。
“还不错。”
“是啊。”
……
那些喝了他的葡萄酒的人，纷纷赞赏。
龙公子一下找到了胜利之光，向他们道谢后，转向姜宁，玩笑道：“我竟不知姜小姐还有这魔力。”
“我没什么魔力，我只是想帮一帮龙公子。”
“我叫龙杭，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好。”
姜宁答应爽快。
从他手里接杯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你酿了多少？怎么没通过你父亲的渠道销售？”
“暂时不销售，我只是想被赞同。他一直说我是废物，我只是想让他看看，我有能力做好一件事情。”
姜宁抬了抬眉，有些被他的话惊到。
原来是个废材二代。
下一瞬，脸上浮笑，鼓励他说：“已经成功了一半。”
“你是不是因为是厉泽御的女朋友，所以我这也借助……”
龙杭说出自己所想。
姜宁有些不好意思，笑呵呵：“可能，是吧。”
龙杭心生一计，“那，你能不能跟着我三个楼层走一圈？”
“当然，没问题。”
这种事，做了也不会掉块肉，说不定还能更好促进龙腾与蓝标的合作。
姜宁答应，接了他一杯葡萄酒。
在三楼应付后，下到二楼，看到正在跟龙粤尧说话的李璐，姜宁多少有些职场后遗症。
她偷偷扯了龙杭的衣服，小声说：“先去一楼吧。”
龙杭顺着她，从二楼下台阶，一路跟姜宁说：“今天来的人，大都是非富即贵，身份不凡。若是我的酒推销出去，我不仅能让父亲高看一眼，更能在一众名流中让他们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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