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去问，赵凤仙不会坦白真相吧？
包厢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姜宁迅速转身朝前走了几步，好在后面只是送酒的服务生。
姜宁松口气，给宋暖发了一条微信：你妈妈的照片，有没有，给我一张？
宋暖：？
姜宁：很急，快点。以前她年轻时候的也行。
发送这一条，姜宁关了手机，看着包厢关闭的门，期待的心几欲跳出。
如果赵凤仙真的是宋暖的亲母，宋暖一定很开心吧？
“嗡”
微信消息来时，姜宁顾不上看，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她转身，是刚才在进来时询问的服务生，此时，正微笑地站在她身后。
“小姐，你找我们老板？”
“对。”
姜宁僵硬着点了头。
服务生帮忙敲开了包厢的门，里面很是喧哗，昏暗的房间传来音乐声，依稀能看到里面人影绰绰。
“我不进去了，你帮我叫一下，谢谢。”
服务生有些无奈，但还是帮了忙。
姜宁等在门口，可出来的人，令她有些震惊。
“你好，你找我？”
眼前一位穿着白色衬衫、戴着近视镜的年轻男子，相貌堂堂，更是斯文。
“你姓赵？”
姜宁疑惑。
对方点头，好说话地道：“赵谦。”
“那赵凤仙是你什么人？她呢？”
“她是我母亲，这几天回老家了。”
姜宁微微蹙眉，眸子微转，敛起。
难不成，她搞错了？
“这位小姐到底是找我，还是找我妈妈？”
“没事，我现在都不找了。”
姜宁嘴角扯出一抹笑，失神摆摆手。
回到郁池那个包房，木讷地坐在厉泽御身边。
几个人在打牌，有人举着话筒在唱歌，包房的气氛融洽自然，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厉泽御见她情绪不对，牌也不打了，直接让别的人接手，陪她到沙发上坐着。
“出什么事了？”
姜宁摇头，避而不答。
她越是这样，厉泽御就越担心。
“你不说，我让郁池去查。”
他还没起身，她握住了他的手臂，喃喃：“你说，赵凤仙怎么会有儿子的？”
说着，她目光僵直着转向厉泽御。
视线撞上，很是空洞。
厉泽御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捧起，凑近，问：“跟我说，到底什么事？”
姜宁敛眉，动了动嘴角。
“本来我怀疑她是宋暖的妈妈，然后，我发现不是。阿御，我该怎么办？”
厉泽御听得有些迷茫。
“宋暖母亲不是健在？”
“那是她养母。”
看着姜宁难过的样子，厉泽御直接叫了郁池。
“郁二。”
郁池让人暂时接了他的牌，来到他们这边。
姜宁拿开厉泽御还捧着她的脸颊的手，看向郁池：“赵凤仙儿子你认识吗？”
“儿子？什么儿子？”
郁池更懵。
姜宁急了，忍不住抬了音量：“你们不是这里的vip吗？赵凤仙的事，应该一清二楚吧？”
厉泽御接话：“不一定。”
虽说是富二代和有钱人的聚集地，但大家都是来消费放松的，谁会关注老板是谁？
只要蓝沙还在，他们的vip制就不会作废，才不管谁是老板。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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