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那这上面的人是谁？”
“当然是纪老师的生活助理，姜宁。”
“你说谁？”
“姜宁啊。”
毛云强调。
霍明扬还是不太相信，他又朝已经落在屋顶的那抹青色衣袂身影看去。
明明瞧着的，就是莫菲菲。
刚才，他还以为是助理诓骗他，一路担心终于松口气。
“怎么会是姜宁的？”
临离开前，霍明扬自言自语。
他从这里离开，一路疾驰去往附近的医院。
到了那边，莫菲菲的脚踝已经打了石膏，正在病房休息。
霍明扬到的时候，助理正在门口抽泣。
见他来，忙过去道歉：“对不起，霍先生，是我没看好他们，让菲菲姐受伤的。”
霍明扬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一把将助理推开，进了病房。
看到莫菲菲的伤势，他大喘的气息，渐渐变小。
为了不影响她休息，他关上门，坐在了外面的长椅上。
助理还想过来，被他一个眼神撵走。
靠着椅背，霍明扬脑海浮现刚刚在片场的情形。
若非毛云提醒，他还一直以为那是莫菲菲。
是不是好看的人，都会有点相似？
自我安慰，霍明扬忽然就笑了。
莫菲菲下午送来的医院，一直到晚上八点才苏醒。
霍明扬守在床边，看到她醒来，安心不少。
“明扬，我戏还没拍完……”
莫菲菲挣扎着要坐起，被霍明扬摁住。
“他们找了替身，你不用管。”
“可是我这伤着，恐怕要好久。”
“没关系，你别担心。”
他正安抚，助理慌张从外面跑进来。
看到霍明扬，缩着肩膀，没敢出声。
莫菲菲倒是看出有事，问了一句：“怎么了？”
“菲菲姐，你看热搜……”
助理将背在身后的手机举到莫菲菲面前，一则热搜跃入眼帘：
#替身
莫菲菲一头雾水，偏脸问：“替身怎么了？”
助理偷瞄了霍明扬，点开替身的词条，里面有大量的路透，全部都是姜宁穿着戏服吊威亚和在片场的视频，往下还有不少照片。
莫菲菲似有心虚，瞟了一眼霍明扬，软着声音说：“这也没什么，谁让我摔着脚呢。”
她在那安慰助理，可霍明扬起了疑。
“什么东西？”
助理要将手机递给他，被莫菲菲阻拦，“没什么。明扬，你开车那么久，一定很累了，要不先回酒店休息。这边，有甜甜陪我。”
霍明扬感觉她们有事瞒着他，最后看了助理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站在门口，他又朝病房瞥了一眼，下电梯的时候，拿出手机打开了微博。
……
姜宁以为只是替一场戏，没想到一下午，远近景都是她。
因为知道近景会ai换脸，所以只要给付片酬，她也没什么顾虑。
“毛云谢谢你给我送水。”
“咱俩谁跟谁。”
姜宁卸妆的时候，毛云递给了她一瓶水，一下午都在旁边陪着。
“你给纪老师打电话了没，他今儿回去吗？我那汤……”
“七点多回的，汤，不知道给我留了没。”
毛云拨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头发。
姜宁看她的样子，笑了笑。
两人回去，已经快十点。
回到各自房间，最后又去了纪林染那个屋。
此时，纪林染已经洗漱，正在沙发上刷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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